院给老夫人请安,再有一个时辰白谦就该回来了,只是她有些迫不及待。
趁着白雅走远,玉竹把玉蔻拉到角落,问道:“昨日你是何时出现的,可曾有人碰过小姐?”
玉蔻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似是想到什么,道:“我们是看着你走了再进去的,这是怎么了?”
玉竹冷声道:“可是郭尉?”
玉蔻摇头:“郭尉不在,与我一同的是白棋。”
白棋?玉竹松了手,白棋的人品自然值得信赖,遂半信半疑,一会儿看着玉蔻,看得她毛骨悚然,一会儿暗自沉思,一惊一乍,怪异极了。
“你可是发现什么了?”玉蔻试探道。
玉竹恍然回神,忙道:“没,小姐昨日许是受惊了,你仔细炖些汤水给她补补。”说着玉竹小跑追上前面的白雅。
看着玉竹离去的背影,玉蔻惴惴不安。她始终忘不了自己偷偷看到的一幕,但她不敢告诉玉竹,因为玉竹一旦得知真相,以她的性子定会做些什么,以世子的手段,怕……
似是想到什么,玉蔻匆匆往厢房方向走去。
——
草堂阁
听了白谦的话,白源目光锐利:“你另开府邸乃皇命,我无权阻止,但白雅是卫国公府嫡女,让她搬去尚书府,不可能。”
白谦负手而立,看着墙上的字画,上面写着“忠君爱国”,乃白源父亲亲手写下,颇为讽刺道:“不可能?她与你卫国公府无关,何去何从又何须经你的同意?”
白源面沉如水,知道白谦能耐,却没想到他知道的远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多。
然而,那又如何。
白源不以为然:“她出生在卫国公府,生母是文世洳,哪怕死也是卫国公府的嫡长女。”
生母是文世洳?白谦一脸嘲弄:“白大人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不觉得可悲吗?”白源对白雅的厌恶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并非无迹可寻。
白源面露怀疑,只因对方从不信口开河。
白谦复而又道:“你只疑文世洳与人苟且,却不知她是被你母亲亲手送上他人床榻的,你却因此恨她、怨她,甚至殃及无辜,不觉得可笑吗?”
白源惊愕抬头,似没听清白谦的言语。
“十四年前,文家东窗事发,白老夫人恐受牵连,设计让文世洳与一书生苟且,奈何被文世洳察觉,巧计脱身。只惜文世洳身中情漪,而白大人远在沙场。”
情漪乃最为霸道的媚毒,除了与人交欢无药可解,文世洳不可能独自熬过来。
白源额间泣出了汗水,自己都没察觉声音已带了颤意:“然后呢?”
“后被萧庆承所救。”萧庆承便是如今的安王。
白源一怔,他自以为洞悉过人,自文世洳怀孕便起了疑心,经查探果然月份对不上,那时候的他失望、愤恨,加之文世洳为了文家一事苦苦哀求,心里越发不耐,从未想过中间还有这么一遭。
萧庆承觊觎文世洳久矣,文家出事后更是屡次夜探卫国公府,那时候他以为萧庆承便是她的奸夫,直到她一走了之,而萧庆承再无动作。
没错,文世洳不是血崩而死,而是生完白雅后消失不见的,他原以为她被萧庆承劫走了,但种种事实证明文世洳不是被他带走的。
“她此时身在何处?”一贯精锐的眼眸含了几分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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