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靠近。”
“诺。”阿肆很快扯着一脸惊恐的珍霓退出新房,不消一会儿新房附近奴仆俱散,便连得了侯夫人吩咐前来打听的奴仆也退得一干二净。
喜房一片寂静,白湄头上仍盖着喜帕,一动不动。
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新娘,薛凌浩心感恼怒,更多的是不甘。
“若你不愿,只消一句话,这盖头我不会掀。”薛凌浩只以为她逃婚了。
他的情起于萍水相逢,却也只是他的情。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料白雅突然晕倒,然后新娘换成了白湄。
不得不承认,在握着白湄双手的一瞬,他心里竟是喜悦的,就像不管她做了什么,只要人还在身边,他依旧可以原谅。就像他已逝的生母。
薛凌浩的生母乃永恩候远方表亲,自小寄养在永恩候府,与永恩候暗生情愫,奈何身份卑微做不得正室,眼睁睁地看着永恩候娶妻生子。永恩候难舍美人,醉酒犯下蠢事,薛凌浩的生母轻易就原谅了他,并甘愿屈身妾位。
只惜他的生母再大度再善解人意,因体弱多病再难得永恩候垂怜,生下薛凌浩后郁郁寡欢,终因病身亡。
以往,他是不懂的,明明并非良配,为何要画地为牢,渐渐地,他懂了,因为不舍,舍之宛若剜肉剔骨。
只是,他终究不想勉强她。
白湄垂首不答,薛凌浩眼力极佳,瞧着她腿上的红绸一点一点被泪珠子染湿。
空气一片死寂。
突然,白湄眼前一亮,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她十分不适,待睁眼时,目之所及是薛凌浩暗红色的衣摆。
她缓缓抬头,露出一双肿胀如核桃的泪眼,妆容全无,娇颜不再,十分狼狈。
薛凌浩捏着手中的红木杆子,面无表情地站着,一动不动。
“若你不愿,婚事作罢。”他薛凌浩还不至于娶一个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人。
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无声掉落,白湄抽泣着抬头,对方眼中的失望让她倍感心寒,还带了一丝后知后觉的情愫。
原本她以为她没有多喜欢他,嫁他不过是为了移情,但就是这个看着比木头还木,比铁还要冷情的人一点点地焐热了自己的心。可能不是情爱,但她确实心动并难以割舍。
原先她总觉得怀着异样的感情嫁给他是对他的侮辱,因而婚前饱受煎熬,直到今日再次见到萧瑾琮。
她不知道萧瑾琮为何要给自己留下一身的痕迹,若她没有听到后面的一番话,她会以为是因为有情,听了那一番话,只觉得自己不知不觉沦为了权势的工具,他的举止不过是为了侮辱薛凌浩。
她不知道自己对薛凌浩是不是喜欢,只知道当发现自己一身的痕迹,她的心慌极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将随着这一身痕迹消失殆尽。
而她还没来得及珍惜,刚刚发现,突然就要消失了。
“白湄,说话。”薛凌浩似忍耐到了极致,拳头青筋毕露。没有人知道他此时的紧张,他只怕……
白湄看着极力克制的薛凌浩,咬了咬唇,这一刻终究要来的。
她突然起身,泪水情不自禁又涌了上来,她觉得今日流的泪比过往的每一年都多。
她一步一步上前,薛凌浩先是蹙眉不解,接着脸色铁青,后大惊失色。
只见白湄一边解衣衫,一边低头轻声道:“原本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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