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相公的精液把这里灌得鼓鼓的 (第6/7页)
,我……不忍心杀你?” 额上冷汗涔涔,显然是体内在运气冲破药性,伏城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汗水糊湿了眼睫也不眨一下地狠狠攫住她。 林间的阳光不知何时隐去,周遭昏暗,伏城胸口一痛,被胸前浸透衣衫的一抹红色激得眼底顿生戾色。 随后,他长长的睫毛一闪,竟有淌出热热的液体滴在姜觅的手背。 “我……”握住刀柄的手指颤得厉害,姜觅眼眶湿润,声音恨恨: “你又哭什么,你的眼泪可以吃人。” 杀他一个可以护住宗内数千人的性命,该如何抉择她分得清楚。 可是真正动手的一刻,她辛辛苦苦用恨意堆砌的防线又开始坍塌。 没法将刀刺进他的心口,姜觅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刀锋贴上了他脆弱的脖颈。 杀了他一个,换几千人。 换几千人…… 颈间的凉意让伏城的瞳孔倏地放大,不只是因她执意杀他的决绝,还有空中稀少的灵气光点,竟在缓缓朝姜觅的体内涌入。 锁灵针牢牢钉入了她的百合穴,此时灵气又现,猜测到某种原因的伏城冷冷地敛起黑眸。 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朝林间某个方位看去。 僵持片刻,姜觅的眼泪流个不停,手腕用力,刀面擦过他的脖子倏地没入后面的树干中。 她到底没舍得下手。 这段时间,但凡他之前有一点点真正的狠厉残忍,姜觅都能割断那截脖子。 可是没有,那些愤怒不过是害怕她离开的色厉内茬,他一边关着她,一边又付出所有的对她好。 每个相拥而眠的晚上,伏城对她倾吐的每一句幼稚滚烫的情话,都是令她沉沦的。 本质上她和他是同样的自私,那种正直的为了大义,杀了自己最爱的人的行径真是太艰难了。 维护宗门是因为肩上扛起的责任,但姜觅如何下不了手,拔出那把匕首,很没骨气的起身想要离开。 回去恢复修为后,她会联手晏景予开启护山大阵,沧浪宗隐匿,长长久久地与世隔绝。 她不想再看见伏城,他是一面镜子,照出一个本质自私纠结的,同他没有分毫区别的她。 岂料面前黑影一闪,一条突然窜出的白尾化蛇拦住了她的去路。 接着从四周涌现出几十条化蛇,姜觅身子一晃,不敢置信地回头,瘫坐在树下的玄袍少年正一眼含笑地看着她。 运筹帷幄的笑意,仿佛刚刚不过是她闹脾气的一个小插曲。 伏城从未相信过她,本质上不相信任何人,暗地里始终留了一手。 面色苍白地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脖颈,姜觅看着逼近过来的化蛇,呼吸艰窒地喝道: “不准过来!” 体内恢复了一点灵气,头脑刺痛,她警戒地与这群化蛇对峙,刚想吹哨召唤青鸟,却听见上空乍然响起熟悉的鸟鸣。 下一刻,纵横的剑气直劈而下,伏城看见那人后怒得双目通红,高大的身体重重一颤。 “姜师叔。”一个杏色长裙的少女腾地从半空跳下,落到姜觅的身边高声开口: “你果真在这里。” 姜觅看着紧随而至的晏景予,悬起的心脏落回原位,她笑了笑,握着匕首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对不起。”她低着头,语气愧疚得让晏景予难受不已,“师兄,我……对不起” “你别这样说。”晏景予摇头,“是师兄来得太晚,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近来他忙着给宗门布置防御的阵法,几次发给姜觅的传讯都没得到回复后,以为她是炼丹入了迷,便没有重视。 直到上了缈峰才发现小院空无一人,看桌上的灰尘,应该离开了有一段时间。 他想寻找,却苦于没有方向,又必须阵守宗门防止化妖界的攻击,直到今晨无意听说化蛇族的少主将要大婚。 而后他听见了那个眼红心嫉的名字。 眼神扫过伏城黑亮的蛇尾,晏景予执起长剑,定定地看着身旁的她,沉声开口: “师妹,师兄替你杀了他?!” 眼眸深处唯一的一点亮光霎时熄灭,姜觅点了点头。 她没有去看伏城是何表情,那必定是惊痛欲碎。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晏景予的剑光如风雷掠过林间,将不少大树和化蛇轰然斩断,不少化蛇挡在他们的少主身前,齐力拦住那一道道骇人的剑意。 姜觅由华灵儿护着步步后退,在重重的包围圈里艰难拼杀。 华灵儿气喘吁吁地拉着姜觅左躲右闪,金丹末期的修为犹如绣花枕头,没两个回合,就落了下风。 姜觅渐渐发现怪异之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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