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相公的精液把这里灌得鼓鼓的 (第5/7页)
“谢谢师父。” 他蓦地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不合礼制的举动,坦然地将她打横抱起,就算前一刻,她还是为他赞冠祝福的长辈。 “我好爱你。” 逍然如风地朝门口走去,伏城也不管那些宾客的眼神如何怪异惊讶,轻声对她道: “师父可得争点气,肚子早点为徒弟生个孩子。” 目光从挽月受伤怨怼的小脸上移开,姜觅心想,她现在都没逃出去,那个姑娘可能以为她骗了她吧。 “现在要做?” “不是,先抱你回去休息一会儿。”伏城抚着她鬓角的软发,温热的气息倾吐: “午后你要梳洗化妆,在婚礼结束之前会累上小一天。” “而且……” 一脚蹬开殿门,他将女子放进软床上缠绵地浅吻,眼中满溢的欲色直白地令她脸红: “而且今晚,相公会爱你许久许久。” “阿城,我想出去走走。” 她突然起身掀开被子,投进他的怀里,眼眸娇羞,小脸却微微发白。 她道:“身体不太舒服,你现在陪我出去透透气。” “不行。”伏城抬手揉了揉她的秀发。 “就小半个时辰。”她忍着心底的不适继续讨好,“在林子里走一走就回来,我现在不想待在又冷又暗的寝殿里。” 身子对他愈发上瘾知味,姜觅更想要离开,这太可怕了,她不要做一个沉迷肉欲中不能清醒的玩偶。 成亲之后她的未来可想而知,被宗门唾弃怨恨,被他日日囚在这寝殿中,反复灌精,衣裙下的私处永远是湿润光裸的。 连自由穿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为了看见一点点阳光而极尽谄媚之事。 “那就只能待小半个时辰。”伏城允了,想要再次抱起她时被一手推开。 “我想自己走。”在伏城脸色微沉之前,姜觅只好又乖巧地牵住他。 草木葱葱,林间光线成束的横斜穿梭,姜觅在松软的泥土上缓缓移步,抬手指了指树干上的那些小白花。 粉白的花儿,嫩黄的花萼,一朵一朵地从粗壮树干冒出来,而不是像寻常的花儿缀在花枝上。 “开得真好。”姜觅走近那颗大树,踮起脚尖去摘那些花朵却够不着,而后她看向了身旁的伏城。 伏城抬手掐下一朵,放进她的手心。 只见她轻轻抬手将那朵小花插入鬓角,白花清雅,眉眼盈盈,一种被他狠狠疼爱过多次仍清洁如初的美丽。 她抱着伏城的手臂轻轻开口:“还要一朵。” 真好看,他看着女子鬓边的花瓣随风轻颤,见她微微低首,张口将一片花瓣含入饱满的红唇间。 这画面不可思议的养眼。 算一生行遍山水,万里长路,此种风情难见,如她样,人间少。 你的眼泪会吃人 “觅儿。”一下将她按在树干上,伏城难掩悸动,唇贴着她的红唇低喃: “不准吃这个,不准,只能吃我喂给你的。” 眼底异色一闪而过,姜觅张开口任由他的舌将那花瓣卷了去。 一吻过后,姜觅娇喘吁吁地贴着树干滑了下去,见伏城也跟着蹲下,与她并坐。 一翻身坐上了他的腰间,姜觅轻轻蹭着他的脸颊,耳鬓厮磨,鬓角的小花有意无意扫过他的鼻尖。 “是不是很好闻?”她的手拂过伏城颈后的软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嗯。” 这一声回应,他隔了片刻才答出来,而后语气冷厉,薄唇艰难地吐字: “姜——觅!” 姜觅倏地抬首,对上他犹带惊异的怒容,冷笑一声,干脆利落地赏过去一个耳光。 坏东西! 那花无毒,却有很强的麻痹作用,姜觅知晓他是条毒蛇,这一月在山林里转转悠悠就是为了找出制住他的药物。 这颗树是走遍了大半个山林才找到的,彼时刚生了花苞,她心底雀跃,面上努力装的从容。 又知他一向警惕多生戒心,才选在这个他最得意放松的日子。 以毒制毒的方法估计是行不通的,姜觅记得,他当初可是孤身在遍地毒物的归云秘境里待了数月之久。 全身麻木僵硬,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伏城的薄唇抿得死紧,目光锐利如剑,洞穿她直颤发冷的身体。 姜觅咬牙:“我必须杀了你。” 发间白花被她嫌恶地丢掷出去,一把匕首从袖口滑出,姜觅抬腕,雪亮的刀尖抵在了他的胸口。 “呵。”他喉咙里挤出一声渗骨的冷笑。 “你笑什么?” 她的脸色竟比他还白,刀尖刺破他胸口皮肉后不能再戳进半分,“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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