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尽管跟上。”白棋冷声制止。
玉竹脸色刷白,却再不敢往前半步。
白谦把白雅递给清水,清水步履不疾不徐,抱着几乎与她同高的白雅竟一点儿也不吃力。
便在这时,白棋推门而入,浓郁的药香袭来,侧室飘来几缕烟雾,他脚步一顿,心知白雅将要药浴。白谦不等白棋驻足便出了房门,两人移至书房。
“主子,是二皇子。”白棋道。
白谦早有猜测,这二皇子说的是文澜的二皇子,他远没有表面看着光明磊落,却也不是粗心之人。
“四皇子这是将计就计。”段祺瑞在刺客身上搜出二皇子的亲笔信函,十分让人怀疑,只是这被怀疑的,怕不止二皇子一人。萧庆昱多疑,如此轻松的证据,像极了拙劣的“栽赃嫁祸”,原本没参一脚的三皇子亦难独善其身,四皇子这一招可谓高。
“萧瑾璃可有大碍?”
“腹部受了两处刀伤,并无生命之忧。”
白谦淡声道:“终究不够狠,若再狠些,才是一石二鸟。”没有生命之忧的刺杀不过小打小闹,想借此让萧庆昱心生怜惜,萧瑾璃还嫩了些。
“想法让萧庆昱得知真相。”
“是。”
白棋心里诧异,他原以为白谦会改变主意,动的是三皇子而非二皇子,毕竟安王府近日动作不断,虽是女人之争,但伤及白雅,足以让白谦动怒,就像不知死活的夏鱼。
白雅前不久寻的人,正是曾同住桃花村,为她惹来卖身之祸的夏鱼,此人蛰伏在流霜郡主跟前,曾经关于白雅被卖的流言便是她散播的,现已落入了白棋手中。
两人交谈的声音断断续续,直至天晓,白谦方悠然起身,目光清明,竟一点儿也不见疲倦。
他撩起帘子,极具侵略的目光在尚带薄红的身子巡回,最后落于那抹殷红。
有些滋味,一旦尝试了便无法停止,像毒瘾。婚宴那天偶然的冲动,似开了某扇们,让他屡屡忍不住一探究竟。
而他,确实这么做了。素手轻抚,掐着尚带婴儿肥却精致得恰到好处的下颚。
红唇微启,似邀君采劼。
心里的猛兽喧嚣着要挣破牢笼,因着她的昏睡,他不欲掩藏。直到清水的脚步声传来,方抬起尚带残欲的脸,抱着白雅起身。
朱唇红得妖艳。
玉蔻刚起,瞧见睡在门边的玉竹,忙把人唤醒。玉竹杏眼微怔,陡然想起被白谦抱走的白雅,颤抖着嗓子问玉蔻:“玉蔻,小姐……”
玉蔻疑惑:“小姐怎么了?莫非又感染风寒了?”
玉竹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不对,有些事尚未明,她不能节外生枝。
玉蔻心心念念着白雅,很快推门而入,摸上白雅的额头,再探了探自己额间的温度,嘟囔道:“并无啊……”
见白雅安然躺在床上,玉竹大喜,待发现白雅的里衣似被换过,内心很是惊恐。玉竹艰难道:“那就好,你先去备膳,我这就伺候小姐更衣。”很快就要给老夫人请安了,玉竹得把白雅唤醒。
玉蔻对玉竹的大喜大悲表示怀疑,但心知时间紧要,尤其是福熙院的时间,那是最紧要的,遂将疑惑放置一旁,快步往小厨房走去。
玉竹亲眼瞧着玉蔻出门,才小心掀开白雅的里衣,发现里衣下的肌肤仍纯洁无瑕,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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