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蜡烛的,不料见着这暧昧的一幕。
哪怕她不经人事也知道,刚刚世子那动作是想亲小姐!然而,这简直就是荒唐,两人是亲兄妹。
顶着白谦冰冷的目光,玉竹几欲招架不住,却知道此时她万万不能退缩,世子许是酒喝多了,现屋子里还有一股浓郁的酒香,兴许明日他便清醒,恢复理智后便不会如此行事。
然而,真的是因为醉酒吗?玉竹不敢抬头,不然她会发现白谦眼中的杀意。
白谦右手微动。
“哥?”软糯的声音传来,杀意尽敛,白谦把手藏于衣袖,看向白雅,巨大的阴影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压迫。
白谦没有说话,只是气氛沉得惊人。玉竹一时无措,惧于白谦的威慑,不敢上前。
白雅揉弄着眉心,刚刚她梦到自己被一只雄狮扑倒,就在那雄狮张着倾盆大口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玉竹的声音。白雅后背冷汗涔涔,竟有股劫后余生之感。
室内阴暗,白雅不曾留意玉竹脸上的异样,拉着白谦坐在床边,鼻子轻嗅,像极了小奶狗。
“可是喝醉了?”
白谦的眸色黑得怪异,似还带了一抹猩红,只是烛火昏沉,白雅不察。
她自然而然的亲近让他卸下陡然升起的戾气。
白谦握着白雅欲探向自己额头的手,明明白雅是沉睡的那个,他的手比她的还要灼热几分。
“没有。”他一脸淡漠,只是整个人似掉入酒坛般,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精味,嗓音也沉得似要见底。
“骗人。”白雅嘟囔,没有醉鬼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她起身下床,白色的里衣略带褶皱,少女身材初显,很是玲珑。
“玉竹,去厨房煮碗醒酒汤来。”幸而玉竹也醒了,不然这醒酒汤恐怕还要自己折腾。
玉竹一脸踟蹰,兄妹两人,搁在以前她是放心的。
“玉竹?”她又唤了一声,玉竹总算有动静了,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白雅挑眉,若有所思。
“白辰是谁?”白谦问。
白雅神色微滞,套鞋的动作不是十分连贯,白谦眼色一沉。
“是从前的一个好友。”
白谦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冷茶带着几分宿夜的凉意。
白雅心里懊恼,她怎么就忘记了,在白谦昏迷的时候她曾把他的书房据为己用。也不知怎的想起白辰,然后练他的名字练了整整一页,白谦醒后她让玉竹捡了些重要的拿回来,不料白谦那还留着练字的草稿。
“好友?”这名字听着比段祺瑞三字还要让他不悦,却是他刚刚无意中翻到的。
“嗯,一个像哥哥一样的好友,只惜我们再不可能相见了。”曾经她把对白辰的思念倾注在白谦身上,慢慢地她发现两人是不一样的存在,却都是待她极好的亲人。
白雅径自回忆,不察周遭越显寒凉的气流,她很不雅地打了个喷嚏。
白谦皱眉,似为她的羸弱:“以后若无旁的事,卯时到如轩苑,清水自会带你练剑。”
清斋书院的课程白雅前不久就结束了,正为不用每日早起祝贺,哪料天降大任。
“清水会剑?”清水那温婉如水的性子,实在难以想象她拿剑的模样。
“教你绰绰有余。”他的麾下不留庸才,哪怕是婢女。
“好。”想起上次萧晋彦的“非礼”,白雅觉得还是应该练点防身术。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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