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馆 (第3/3页)
顺势而入,一瞬间竟当真有些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不由捏了那纤弱细腰,大开大合,纵横捭阖起来。 那被搓弄肿了的唇舌无人看顾,便兀自漏了音儿,吟哦不绝,娇喘微微。 这小皇帝倒是长了一副好嗓子。 比之上林苑东侧养的那几个小伶儿也不遑多让。 却不知若让他扮将起来,唱个莺莺夜会,又是何等场景。 神思飘忽,我动作渐缓,却觉出他正主动翕张着,咂摸我那物儿。心下不由一奇,未料他竟能适应得如此之好,将将三日,已学会主动服侍,假以时日,必定于这风月场上前途不可限量。 心下又添了几分鄙薄。 却见小皇帝一边奋力紧缩又勉强松弛着,一边压住了不时溢出的娇喘,腾出声儿来,哑着嗓子道:“多谢……多谢这位……客官……怜惜。” 我便停了动作,等着看他欲要做甚。 “朕……我,我也本是……良家子,遭……奸人陷害,身陷于此……” 觉出他下面渐歇了动静,我便猛地进出两下,以示催促,他一时不察,惊鸣一声,又迅速压了声儿,苦笑一下,续又勉力翕张起来。 我被按摩得舒适,索性松了腰腹,静等着伺候。 粗喘几下,调了气息,他复又开口:“三日来……唯有……唯有客官,尚存……几分怜惜……” 他勉力说着,下方也不敢再停了动作,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神色间愈发显得艰难,又因不见我回应,亦不由带上了几分忐忑。 呵……这便算怜惜了么?昔日我在朝堂上为你冲锋陷阵,排除异己的时候,遭人攻歼,险些折了性命的时候,你可曾有半分看顾怜惜? 可见还是于这风月场上,恩情也来得容易许多。 又见他一咬唇,似是横下心来,“不知客官……可否帮我送封信?” 见我并无回应,他不由更显惶恐,似是懊悔一时冲动,怕我拿他去状告鸨母,却又不忍心放开这大好机会,忙忙找补:“我家境尚算……优渥,必有后谢!金银良田都使得!” 歇了歇声气,卖力服侍两遭,又软声卖惨,“我也本是……娇生惯养,奈何这鸨母……实实的脸黑心狠,稍有违逆,便施以鞭笞之刑,浑身上下,更无一块好肉……” 哪家妓馆不是如此?我不耐烦地动几动,示意他动作快些。 他无奈叹息一声,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知若我不应了他,反向鸨母告上一状,他的境况定会百倍惨于今日,更甚者,这副喉舌能否保住都在两可之间。 再开口时,声音里便不由更带了几分哀恳,下身动作得更为殷勤,甚至显得有些孤注一掷、奋不顾身,虽则嗓音依旧嘶哑,话语却流利:“客官心慈,我若仍陷于这虎狼之地,日日遭那些大汉几番凌辱,拿我当个物件儿也似,只管作弄泄欲,我定命不久矣!若能得客官施一援手,来世必结草衔环以报!” 却是想不到,这种哀求的话有一日竟能从这小皇帝口里听到。 想想往日里,那些大臣舍了膝下黄金,痛哭陈辞,也换不来他一丝儿怜悯,足见还是要痛在己身方知痛! 小皇帝想是也未曾料及我竟这般油盐不进,很是有些自暴自弃,歇了动作,哀声恳求:“若客官不肯,还请……心存怜悯,勿要告于鸨母知晓,否则我小命休矣!” 我顿觉乏味,便索性狠狠冲撞几下,草草收兵,寻了一方帕子擦拭。 再回身,见他已是泫然欲泣,通身的生无可恋。 不由调内力压低了嗓子,变换声线,“信送往何处?” 小皇帝先是显而易见地一怔,待回过神来,忙忙地道,“德胜门外明镜胡同,左起第三个院子,顾回府上!” 这番便轮到我愣了。 这是自何而生的想头,竟是想寻我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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