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馆 (第2/3页)
,吞了下去。 看来是饿得不轻。 历来南风馆调教雏儿,除令其习惯身子被作弄,更是要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以弱其心智,不令有垢。是而有一入妓馆,不得饱腹之说,指的就是一旦做了男妓,便终生再不得饱食,只得饮些汤剂,以免后庭生污,惹人厌恶。 小皇帝怕是这三天都不曾进食了吧。以他无肉不欢的性子,也是难为了。 我一筷接一筷,并不停歇,小皇帝也不辨入嘴的是何物,一味咀嚼咽下,很是有些不管不顾的劲头。 见状,我心底不由又涌起熟悉的厌恶,他自出生便富有天下,又值王朝兴盛,天下清泰,所虑之事寥寥,自是随心所欲惯了,又何曾多虑过任性的后果? 不由掷了筷子,顺手捞起他胯下那物儿,轻捏把玩两下。 小皇帝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却因着双腿被缚在椅腿上,合不拢、动不得。 细细打量来,这小玩意儿几日来怕也是受了不少折磨,周遭毛儿被剃了干净,愈发显得那小小一只粉粉嫩嫩,甚是可人。 捏来揉去,用指甲轻轻划过顶端,带出小皇帝一声轻不可闻的啜泣,那物儿却依旧绵绵软软,不见动静。 怪道男子间事儿日久,雌伏的一方便愈显娇柔,雄风难振,只怕是因着此物久不作正途所用,又时时受着前后夹击,泄了阳气所致。 待我想罢回神,却见小皇帝已在我手下薄汗微微,娇喘阵阵,那物儿虽因近日被玩弄过度,仍如小虫盘于我手心,但他腰胯间却本能挺动,又被绳子缚回去,挣扎中两颊都染了红晕。 倒是险些忘了,这家伙虽是新近被采了后庭娇花,于男女敦伦事上却并非生手。十四五岁时便与那些个宫女厮混,三年一选秀,后宫佳丽无数,堪堪弱冠之年已诞有两位皇子一位帝姬,再加上莫贵妃肚子里的那个…… 只可怜我那妹子,一腔痴情错付,反遭了他人陷害,惨死冷宫,带累亲族…… 念及此,我不由手下一重,他哀鸣一声,瞬间脸色惨白。 我回手又抚上他胸前茱萸,那小小的两点似是被什么人啃过,轻轻拨弄下血痂边缘便渗出血丝来,可怜兮兮中又带着几分靡丽。 小皇帝口中嘶嘶哀鸣,却不叫出声来。 我探手入口,逗弄着那往日里不饶人的一片利舌,又把舌边双唇搓弄得艳丽,方并指出入,仿着探门入户的姿势,顶撞起他的喉舌来。 小皇帝呜呜作声,却反抗不得,贝齿欲咬,又被我捏了下巴,只得大张了嘴任由进出,垂涎不止。 手指已被唾液带得濡湿,我解了椅腿上的绳子,抬高他的双腿,重又缚在扶手上,摆出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来。 小皇帝终于得暇阖了双唇,本能地吞咽两下,缓解口中不适,又觉出这姿势羞辱,略略歪过头去。 姿势变化,下方那小口终于露了出来,因着已被洗净,显见边缘肿胀,微微翕动,被糟蹋得几乎难以闭合。回想我方才所见那帐上动静,只怕是有二人同进同出,过度扩张所致。 以那鸨母习性,这等开疆拓土之举想必今日也不是第一遭。 坊间传闻,开苞者或为天资巨物者,可令妓子心折;或为人多势众者,可令妓子盛欲。都是有益于磨了性儿、日后好调教的。 探手抚去,那小口儿不由一缩,复又张开,似是邀人巡游。 我手指已被他唾液濡湿,并不干涩,入手时只觉触感细腻,娇软可人,不愧是被龙肝凤髓娇养出的一副身子。 小皇帝粗粗换气,难耐地咬住下唇。 我并指深入,摸到一处凸起,便细细按弄几下,来回搓动,带得他如离岸的鱼儿般张合着双唇,却被我捂了嘴,叫不出声儿来。 我心里不由冷笑,端的是反应敏感,宽敞湿滑,不愧是个淫种子。 撩袍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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