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肛门对准他的龟 头套进去,经过多次洗肠的菊肛已然松驰,轻易 (第4/9页)
件换洪伯您出去,得到自由后就尽量远避,把那批 货取出交到省府警方手里,千万不要救我。我在确定您的安全后就会告诉他们一 个假地址,再想办法……自尽。」 洪伯大惊失色,拼了老命爬过来捧住她泪流满面的脸,禁不住也是老泪滂潸 潸∶「不要啊,我一条老命值不了什么,叶家就留了你这条根呀……」 两人哭成一团,惊动几个守卫闯进来∶「他妈的快把这老小子拖走,别让他 坏了老板的好事。」七手八脚把洪伯拖了出去,洪伯还在竭力喊着∶「大侄女, 你要坚强……」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又开了,这次来的人很多,提着灯,把室内照 得一片光明。习惯了黑暗的叶琳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了起来,她跪了很 久,膝盖都跪肿了,下半身已经变得麻木,也许等到全身麻木时就是她彻底解脱 的幸福时光吧! 王远光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两指捏住红肿的乳头,暗暗用力,叶琳呻吟着 抬起头来。 「美人,我看我带来了什么?」 叶琳费力地撑开眼,打量着王远光身边放置的两个大密码提箱,普普通通的 看不出什么名堂。王远光把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上百包密封好 的白色粉末。 「叶小姐,我想你这个特工对这玩意应该不陌生吧?对了,这是白粉,也就 是你们深恶痛绝的毒、品!」他说得斯井慢条,叶琳毫无反应,心头隐隐升起不 祥之感。 「我猜测你那个死鬼父亲一直没告诉你那批货就是毒品吧?可怜啊可怜!」 他把叶琳披在脸上的发丝温柔地拨开,叶琳使劲甩开。 王远光并不介意,还笑了笑∶「我来说说这件事的原委吧,我们龙兴社与金 叶堂本是河水不犯井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结果有一天你们金叶堂的人来找 我,说合伙做生意吧,卖白粉,我们出钱,他们出路子。我们很乐意,不过也太 不放心,因为这事都是背着叶老鬼,喔,对不起,叶老先生干的,你们的人说没 关系,叶老先生现在不管事了。我们起先小小地合作了几把,很愉快,后来听说 有大行动要来,决定干一票大的再收手休息……」 王远光蹲累了,索性坐到地上,手里把玩着叶琳弹力十足的乳房∶「……于 是我们一次进了两百公斤,两百公斤呀,你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 如果我们失去它,我们将全部倾家荡产!死无葬身之地!」后面两句话声音格外 尖厉,王远光平和的脸被愤怒烧得赤红,刹那间变得凶狠狞恶。 「……可恰恰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事了。」王远光的眼神又变得茫然,浑身 有些发颤,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往事的情绪中了∶「你那个死鬼父亲不知从何得知 了我们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我们的货,打死了我们的几个弟兄,还把现 场打扫得干干净净,让我们不知从何查起。嗨嗨,高手,我们还真上了当,一段 时间都跟无头苍蝇似的。金三角那边放话了,一周内没有交待我们全部玩完。 好在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叶老鬼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一个人,没有他, 我们也找不到叶老鬼头上,没有他,也不可能最终拿回这批货。你这么冰雪聪明, 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了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琳的嘴唇已开始颤抖,心里一阵阵紧得发痛。王远光狞 笑着拍拍手,门影后闪出一个打手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赫然就是── 洪伯。 他微笑着,慈祥的笑就像鳄鱼的眼泪,那么可憎可厌可恶,脸上一条条像征 着年龄和智慧的沟纹就像一条条眼镜王蛇爬开来吐着邪恶的信子∶「老头子的苦 肉计演得还行吧?」 叶琳的脑际像被重锤狠击一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她感到冷,刺到骨髓 的冰冷,颤抖了很久,才勉强挤出几个字∶「你,为,什么?」 洪伯道∶「我等你问这句话很久了,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说明问题,那批白粉 我也有份参与的,只是二弟不知道。」 叶琳狂喷一口鲜血,晕蹶过去。 洪伯看着这具曼妙惊人的胴体,混浊的眼珠中慢慢放出了光芒∶「老板,你 打算如何处置她?」 王远光皱眉道∶「这女人好是好,就是有刺。我见过她的身手,一般的地方 还困不住她,干脆让弟兄们玩玩后做掉算了。」 洪伯笑道∶「那岂不暴珍天物了?我有个主意……」他与王远光附耳几句, 王远光大笑,笑出了眼泪∶「绝,真他妈太绝了。」 一个保安跑进来报告∶「老板,警察包围了大楼。」 王远光道∶「来得正好。把这女人从密道送走,这里快清理一下,我出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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