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肛门对准他的龟 头套进去,经过多次洗肠的菊肛已然松驰,轻易 (第3/9页)
行刑时过过手瘾,不敢越雷池半步,闻得老板开恩,不禁集体欢呼一声,立马脱 裤,一条条贲张的肉棒将虚脱的叶琳团团围住。 一个四肢粗壮的家伙可能是个小头,抢先占据了大腿间这个有利地形,得意 地将炮口对准业已被折磨得肿胀不堪的桃源圣地没根而尽。别人还来不及艳羡就 听得他「呀!」地一声惨叫翻倒在地上,肉棒前端滚出乌黑的血珠。 「有针!」、「毒针!」、「这婊子是他妈的蜂后!」打手们惊惧地一叠声 地喊,粗汉在地上挺了两下,不多时便翘了辫子。王远光方才醒悟经验丰富的发 哥怎么会死于这个女人之手了∶「愣着干嘛?还不把这婊子清理干净?小心别伤 了人,也别伤了她。」 打手们回过神来,心中既恨,下手更辣,用蛮力把叶琳的两片阴唇扯开至极 点,插进一个圆筒,探灯往肉壁里照着,长把镊子伸进洞口中小心地将吸附在子 宫口附近的一个小东西夹了出来,拿给王远光看。 这东西有点像橡胶做的半圆小球,毒针就包藏在里面,平日里放在女人下体 中并不会造成伤害,只有当男人的肉棒挺进时压扁了球,针便露出刺一下,退出 后又迅速弹回原状。 王远光看了也不由赞叹道∶「难为她想得出。」暗自庆幸没贪鲜当替死鬼, 对自己手下的死反而浑不在意。 打手们又相继用同样的方法检查了女人的肛门、口腔,再没发现异物,便如 虎狼般扑向毫无抵抗的赤裸羔羊放心大嚼,两条肉棒同时插进叶琳的樱口和阴洞 中,疯狂地抽送。 其他人也不闲着,有的抓住她尖挺的玉乳做面团似地揉成各种形状,有的将 手指扣进肛门里搅动。不一会,两股混浊的精液打到她的喉头和子宫深处,马上 又有两条蓄势待发的肉棒填补进来,藉助前面的精液作润滑,开始新一轮的疯狂 轮奸。 王远光一直阴沉地看着紧闭双眼的女人痛苦但倔强的脸,终于叹了口气说∶ 「要是潘师在就好了。」 *********************************** 狭小的牢房里只有一盏孤零零的顶灯,灯光微弱,更显得室内浓得化不开的 黑暗。 叶琳跪在墙角一动不动,两手分开被垂下来的铁镣高高吊在上方,这是深知 她底细的王远光特意作出的安排,纵有奇技淫巧她也难逃生天。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随即铁门打开,一个人被一脚踢了进来。 叶琳费力地抬起眼,透过披散在眼前的长发,看清面前蠕动着的竟是同时遭 擒的洪伯。洪伯此时的模样十分凄惨,周身是血,衣衫尽破,到处都是鞭笞的血 印,一条腿还被打折了,不难想像那帮歹徒加诸了怎样的酷刑在这个风烛残年的 老人身上。 叶琳拼尽气力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唤声∶「洪伯,你没事吧?洪伯……」 在她一迭声的呼唤下,洪伯终于咳出两口血,悠悠醒转过来∶「我…… 还活着吗?」 叶琳忧喜交加,不禁失声痛哭∶「洪伯,是我害了您。」 「大侄女,你也在这里啊?」洪伯费力地想撑起身子,断腿的剧痛又让他跌 倒下去,他喘息半晌才续道∶「其实是我对不起你呀,我、我们,都让那狗日的 李吉成卖了。」 「他?」 「咳咳!是呀,我知道你此行凶多吉少,就背着你把这件事告诉了李吉成, 托他在今晚配合行动,及时拯救你……咳!咳咳!他现在是高级督察了,这点事 对他毫无困难,他答应得很爽快,还约我傍晚时分到帝都附近的茶楼一起观察情 势,待机而动,不料想我一去就被几个人逮住……」洪伯的话又被一连串的剧咳 打断。 叶琳心灰若死,几年的光阴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得那么大,一个雄姿英发 经常望空高喊「我要铲除黑社会」的年轻人的身影淡去了,这个世界还存在着正 义吗?她已经看不到希望。 「他们已经抓到我了,怎么还要折磨你?」叶琳啜泣着。 洪伯苦笑道∶「他们非得说我与你父亲勾结吞了一批货,现在又协助你,可 笑我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知道他们是在诈我,不过大侄女你放心,我这把 老骨头硬朗着呢!在外面多少还有些老朋友老面子,他们不敢随便杀我的。」 叶琳心里盘算了很久,抬起头来毅然道∶「我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 她听得门外守卫的脚步声走远,匆匆压低声音说∶「洪伯,我求你一件事, 这也是我父亲的遗愿。」洪伯是老江湖,机警地不作声只管听。 叶琳将她父亲告诉她的一席话转述给洪伯,最后凄然说∶「我不堪受辱,决 意一死,我会用这个秘密作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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