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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有些脱水迹象,不补充会出问题。” “小子,算你有眼力”,老人兴奋,枯木鬼手一把抓住他,“看出老头我身怀绝技,故意巴结。” 易木石面无表情道:“是啊,还麻烦您高抬贵手放我走吧。”——跟疯子没道理可讲,不如顺着说早点脱身,免得耽误打工。 老人反手按住他脉门,眉毛纠结,嘴里不住叹息:“小子,年纪轻轻,肝火郁结,脾胃不调,有天大的事压着你?再穷也该保障一日三餐。” “多谢关心”,易木石抽出手,撇撇嘴不甚在意道,“我现在就赶着去挣碗饭吃。” 转身迈开一步,胳膊又被拽过去,老人吸着快滴到嘴里的鼻涕,含糊不清道:“脚踝伤了,还撒丫子乱跑?” 诧异顿住身型,上星期干活时扭伤了脚,一贯作风的不声不响咬牙坚持,虽然疼痛,但不太影响走路姿势。 眼前一点闪光,老人拈根银针闪电般扎进他腕上,仅入皮肉毫米,没有丝毫疼痛,奇怪的是体内像是聚起一股暖流涌动,脚上疼痛居然缓解不少。 “老头叫鹊佗,就是古代扁鹊跟华佗加起来的意思,你学的西医治人之前先害人,不如跟我学博大精深的中华医术,悬壶济事,百邪祛除,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易木石堆起下颌假笑:“离谱了。” 鹊佗老脸一扬,振振有辞:“自我介绍好比打广告,有所夸奖也是艺术包装。” 手扶住额头,易木石哭笑不得:“抱歉得很,我交不起第二份学费。” “混小子,谁问你要钱了?你知道老头我——” 后面像竹筒里面摇豆子的大堆言语被易木石甩在身后,步伐不停赶去打工的地方,小跑时发现,脚上伤痛几乎已经感觉不到。 禁不住鹊佗老头一个月的疯狂堵截,答应做他的关门弟子,开始以为不过是个有些疯癫的老中医,事后才发觉自己无意间走进藏宝之地。 大师兄楚冰炎神秘莫测,仅打过几个照面连是男是女都搞不清。二师兄连默是个黑道医生,虽说脾气硬臭总骂他,但更多时候是悉心指导。 毕业拿到医师执照那年的中秋,晚上团圆饭齐聚一桌,照例只有鹊佗老头兴高采烈:“咱们师徒也是四人,去西天取经怎么样?” 冷笑话没人捧场,三个徒弟各自喝茶,吃水果,看求职简历。 鹊佗也不在意,挺直背脊做出正经神色感叹:“知道你们三个我最中意谁?” “小师弟。”楚冰炎,连默头不抬眼不看心不在焉答复。 “知道为什么?” “他呆。” “他傻。” 易木石翻页时耸下肩:“我倒霉。” “都错”,鹊佗一拍桌子,中气十足道,“因为他是忍者。” “啥?”易木石终于抬头。 鹊佗一副得逞模样,挤眉弄眼,胳膊横竖比成十字:“飞镖,遁术,甲贺派参上。” 易木石转脸问两个师兄:“最近又看什么电影了?” 楚冰炎摇头表示不知道。 连默声线不带起伏:“迷上日本漫画了。” “说正经的”,鹊佗老头手指敲着桌面,“老头我这辈子最喜欢一句话,智者无惑,勇者无畏,仁者无敌。一早决定按这个标准收三个弟子。” 连默跟楚冰炎,同步抬头对视,嗤笑质疑: “你聪明?” “你勇敢?” 频率都一致的摇头,继续低头喝茶,吃水果。 懒得理会从不给他面子的两个人,老头手按到易木石肩膀上:“小子,你具备医者该有的仁慈。” 易木石讽刺勾嘴:“不见得吧?” “你会恨人吗?” 觉得好笑:“当然会。” 鹊佗老头狡黠而笃定:“那你恨的人躺在手术台上性命垂危,你会不会见死不救?” “……” “不会。”连默说道。 “绝不会。”楚冰炎少有的意见一致。 (6)交易前奏 “石头——”,黎忘眼睛细弯,天生喜相,手比在脸边像只招财猫,“你治得好我这只手,舒漠阳那个,肯定不在话下吧?” “晚上吃烤鸭。”易木石一刀,娴熟将鸭开膛破肚。 蓝飒歪着脑袋想不通:“你怎么会跟他结怨?这比鹰跟鸡配种还诡异。” 哧啦一声,易木石手伸进鸭腹里,将内脏一把扯出,汁液溅过来,两人急忙闪身,回头正看见门口出现的身影。 病态苍白的男人,呼吸浅乱,身上被浸透暗红的绷带捆束,五官棱角分明,即使虚弱不堪时目光仍平和,静态的威慑力。 “喂,急着走动当心肠子再流出来。” 蓝飒的提醒,舒漠阳置若罔闻越过他身边,直对上易木石阴晴不定的注视目光。 隔着案台,两人距离不过一臂。 “要怎么样,才肯治我的右手?” 易木石霍然剁下鸭腿,目光投远对着黎忘跟蓝飒,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改吃鸭架汤了。” 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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