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清晨的春色 (第2/2页)
没有那样厉害了,有时哼哼起来还动听得很,如今这样惧怕做什么?” 听了他这几句话,韩林儿在那里腆着肚皮,简直无地自容,三天前自己被弄来这里,给这狠人用那大钢锥如同钻刺桃核的一般,将自己那从没给人进入过的后门硬生生破开来,当时那可真的是撕心裂肺,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的,自己这些年来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遭受这样的对待,哪知这样只能发生在被卖的娈童身上的事情,这一回竟然活生生砸在自己身上,当时自己的一颗心就如同要炸开来一般,脑子里嗡嗡直响,惊得浑身都软了,瘫在那里只剩下喘。 自己的肠子从没训练过这个,起初自然疼得很,当时韩林儿就如同给人踩在脚下的蛐蟮,纵然无力挣扎,总要颤动两下,当时韩林儿的感觉,就仿佛一个浑身勒满绳子的死囚,肌肉一块块从绳网之间凸出来,给人用小刀一片片凌迟的一样。 待到那刽子手抽插了千余下,自己的屁股里渐渐地便不觉得疼了,屁眼内居然啧啧有声,给朱元璋抽插起来滑溜如意,恍然之间竟然好像是自己从来就干惯了这事一般。既然没有这么疼,自己叫唤得便也没有那样凄惨,逐渐只剩下委屈的哽咽,配合床榻上的情形,倒显得愈发暧昧了。 从那一回之后,接下来的两天朱元璋就压根儿没有打算放过自己,将这一丝不挂的囚犯困在床上便大吃大嚼,第一次本来便将那狭窄的石缝凿开了口子,后面再入进去便没有肇始发端的时候那般艰难,不但朱元璋轻松许多,即使是自己,疼得也没有那么厉害,虽然心中仍然是如遭重锤,身体上痛苦倒确实是减轻了一些。 可是无论如何,这种事还是能不干就不干,自己的肠子不是给人家这样用的,哪怕不能杜绝,减少一些次数也好。 于是韩林儿便望着自己面部上方朱元璋的那张脸,凄惨地哀求道:“吴王千岁,你昨儿晚上刚刚干过的,不管动与不动,连头带尾在人家身子里足足有一个时辰,我实在是受不得了,求你可怜我,放过我这一次吧。” 朱元璋咯咯一阵乐,手上揉搓得更加卖力,戏弄道:“昨儿的功业与今日何干?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人总该时时不忘勤勉,每日都有进益的才是,岂能躺在过去的事功簿上?那可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今天光已亮,古人云‘一‘日’之计在于晨’,这般正该好好用功的时候岂能荒废?” 一番话将韩林儿堵得没法还口,只能将两手捧在胸前,如同心疼一般地忍着,随着朱元璋进出频率的加快,他更是“啊啊”地叫了出来,身体不住地震颤,暗道这可真的是将人日得好惨〒▽〒 韩林儿大清早便受了刑,当朱元璋终于扶着他爬起来的时候,便不由得耷拉着两条眉毛,神气摧折,如同斗败了的公鸡。 朱元璋给他穿了衣服,却也不是正式出门见客的袍服,乃是一身雪白的中衣,穿着这样的衣服,只在房间里走走便好,若是出了门去,可是要引人发笑。 等韩林儿的身体都被衣服遮住后,只听咔咔几声,身上便重又戴上了刑具。这一次比夜间还要倒霉,不但手上不得自由,连脚上都套上脚镣,两踝间的链子很短,走路只能迈碎步,逼着他学个小脚的样子,一整天都这样拘束着,只等朱元璋晚上回来才能够将双脚放松。 然后便是洗漱用饭,韩林儿虽然心中惊惶,饭却不能不吃,三天时间过去,他的胃口开始转好,早饭吃了两个汤包一碗粥,朱元璋拿着筷子,一边吃饭一边斜睨着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吃过了饭又漱了口,朱元璋便穿戴起来准备出去,韩林儿一看他今日不同以往,身上一件白麻袍子,腰间系了一条孝带,头上戴了一顶孝帽子,一副家门不幸的样子,纵然被这人折磨得狠了,这小明王此时却也不由得问了出来:“你戴谁的孝来?” 朱元璋转过头来冲着他含情脉脉,堪称是嫣然一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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