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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健的正常男人对付一个元气大伤的病人,居然十来分钟都没能得手,最后力气耗干了才堪堪险胜。 “你厌恶我?”关昱礼气喘吁吁的反问,一巴掌扇在他臀-尖,臀-肉整团儿一颤,立时起了苔痕,“你特么就是老-子养的一条-狗,你厌恶我?你厌恶我!!!”最后一字喊破了音,嗓子充-血,一阵铁锈味从舌根往上蔓延。 他像是陡然尝到血腥的困兽,眼中除了隔着笼子挑衅他的猎物再没有其他。 他狠狠的扯下秦徵挂在手肘间的睡衣,三下五除二的绑着手腕绞紧,兽王-权威被戏弄而觉-醒,即使头破血流的冲破牢笼,也要用利爪让它臣服。 “嗯。” 进入的那一刻,秦徵头颅向后拗,巨痛促使喉管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只那么一声,随即紧紧的闭上了嘴。 关昱礼的全身和性-器一样的僵硬,他没动,干涩的蛮干两人都不好受,肿-胀的性-器被穴-口紧紧锁死,一个承受着希望被撕碎的疼,一个隐忍着欲-望被禁锢的伤。 这么多年来,关昱礼的恶趣味只有在秦徵身上毫无掩饰的呈现,对小猫一样乖巧的床伴他提不起兴致,唯独对秦徵,一边纵容他任性撒野,一边自己也撒野般的任性。 喜欢在酣畅淋漓的干一架后摁着秦徵干-一-炮,这种情况下,秦徵通常都会先反抗着不让他进去,进去后再哭泣着挣扎,甬-道层层叠叠的嫩-肉挤着他往外推,穴-口却紧紧-咬着他不放,挣扎中隐忍着喘-息,喘-息中达到高-潮,最后整个人湿-哒哒的化成春-泥,摊在他怀里。 关昱礼颤抖着朝秦徵的眼睛摸去,触手干燥,明明是正常体温,却像是被灼伤一般,飞快的缩回了手。 背脊却发凉。 秦徵这次不是欲擒故纵,也不是闹脾气,而是…… 关昱礼不敢想,打了败仗的残兵一样,退了出来。 “放过我吧。”秦徵把脸埋在枕头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开口求饶:“关昱礼,你放过我,求你……” “你他-妈说什么屁话呢!”关昱礼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秦徵的头发,“你他-妈说什么屁话!!!” “我不欠你的,”秦徵眼眶通红,眼睛里却没有泪意,仰着头平视关昱礼的目光,平静的像是在谈买卖,“七年,就算是欠你的也还完了,你让我演戏,让我挣钱,我召之即来的陪你睡了七年,你现在要全部收回去,让我身败名裂,回到七年前,你不亏,关昱礼,一点都不亏。” “放-你-妈-的-屁!” 关昱礼发现要论起理来,他的词汇量完全不够用,除了骂人的话来回车轱辘,就没别的了。 秦徵的嘴角微微勾起,讽刺一个人不需言语。 这世上最伤人的武器大概是“变心”,能捍卫自己的武器却是“死心”。 他不否认还爱着关昱礼,这是七年来养成的习惯,上了瘾一般,然而谁也阻挡不了心死,就像癌症扩散难以攻克,任你手握乾坤经纬,财富冠绝天下。 他死乞白赖的求了八年,如同一个穷凶极恶的赌徒,把这辈子最纯粹的感情全押给了一个人,赔得血本无归。 谁又敢断言犯贱的人输不起? “我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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