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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宗隐履历上父母双亡,心中一沉。宗隐又闭上眼开始睡,安思轻轻揉了揉他的黑而硬的头发。 再醒来是八点,两人吃早餐,坐上桌时宗隐问,“今天做什么?” 安思一笑,“不是说过,回来要去砸场子吗?” 宗隐眼里闪过那种兴致勃勃叫人背后发凉的精光,安思放下茶杯,“吃饱了我们就去。” 宁处长今天又遭遇突发事件。 两位不速之客来参观,一个懒洋洋跟她打了声招呼,“宁小姐,换了口红啊。” 另一位穿着定制西装,从容又纵容地说,“他一直想来你们上海总部参观,今天我有空,就带他来了。宁处长不会不欢迎吧?” 不待安思说完,宗隐已经晃荡进去了,宁凝有种养精蓄锐的豹子蹿进羚羊群的错觉,额头上一根筋一跳一跳地疼,很淑女地笑笑,“安总来,当然不会不欢迎。” 宗隐进去十分钟,又插袋蹓跶出来。宁凝就看见安思笑着低声问,“这么快?” 目光落在宗隐额角,仿佛看见汗水就要给他擦擦似的。宗隐眯眼看宁凝,“人家早准备好了,你进去看看,电脑的岁数够上大学。我随手翻了一本笔记本,92年印刷。你们局库房里都是什么老古董?我要真砸,相当于免费给她们处理废品。” 安思笑着听,“那怎么给你出气?” 宗隐贴近,嗅安思颈上的男香味,矫健的身躯抵住安思,顾虑到这是别人地盘,没有啃他一口,“今晚你知道的。” 尽管这两人没明确亲密行为,宁凝仍觉得自己眼睛和精神受到无可逆转的伤害,考虑申请工伤。万幸梁局含蓄地提醒她,最近三天,注意防治动物灾害。目送那两个人走远,一只手在口袋里手机上盲打群发:动物离开,警报解除。 那天晚上,洗完澡,宗隐把安思扑在床上。有上次弄脏床单的教训,顺便把浴巾铺在身下。 他前面已经半硬,安思让他翻身,看他后面,还是有些肿。 做爱是可以做,没有裂伤,安思说,“会疼。” “没事。”宗隐抱他的腰,手臂肌肉一寸寸收紧,巨大的力量勒在安思腰间,“我的身体我知道。”又抬头笑他,“你对我这么好,我会习惯的。” “那就习惯。”安思去拿润滑,宗隐爬起身,以为他想从后面来。却被安思按住,翻成侧入。 后入虽然刺激,但进得太深,又看不到宗隐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否在忍耐痛苦或是攻击的本能,还是等到以后身体更熟悉再做。 宗隐配合地屈起一条腿,让安思浅浅插进来。隔着安全套和大量润滑,摩擦减低到最小,进出时还会伴随轻微刺痛。 安思做得很温柔,第一次本想温柔,偏偏两人都痛得有点失控,结果就弄成这样。这一次宗隐不来争抢,由他主导,就一切顺利。宗隐被插出感觉,喘息起来,脸上都是汗水,眼睛略微发红,扯住他说,“别让我射。” 安思就暂时抽出,让他换成仰躺,揉着他的胸肌,时不时顶一下。 宗隐体内很紧,被揉胸会收缩,进得不深,就一下一下含着安思的前半截。他双手张开躺着,前臂上的肌肉十分漂亮。被安思揉得胸发红,就撑起来按着安思胸膛,在他心口一吻,“比我平也不要这么玩啊。” 这是留在上海最后一晚,宗隐凌晨的飞机飞巴西利亚,安思调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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