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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儿子一样。”

    我说：“换是换不走，但是友好共存还是可以考虑的是吗？”

    马琳抬起头看着我，我也抬头看着她，她有件事儿，那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发生的，只有我知道。

    马琳过了一会儿才说：“不会了。”

    我笑了，说：“会不会也只有你知道，不过不排除会的可能是吗，不然你今晚干嘛要叫我来？”

    马琳还要再说些什么，杨照已经到了。

    先送马琳，车里的氛围有些奇怪，我们仨都表现得很有礼貌，连坐姿和细小的动作都不是最真实的样子，车里的每个人好像都在与自己心里装着的故事独处，不知是谁起的头，定下了沉默的基调，然后就这么沉默下去，直到马琳下了车。

    杨照这才说：“不是让你对比赛要认真一点吗？”

    我转过头看他，发现他的眉毛有些发皱。

    我说：“我很认真啊。”

    杨照说：“那你这么晚还跑到马琳这里来，你不是后天上午 10 点之前就要提交作品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 10 点之前？”

    杨照转过头看了看我，才说：“你告诉我的。”

    我记得我告诉过他是后天交作品，但是我不记得我有没有告诉他是上午 10 点之前交了。

    我说：“好吧，我知道了，我直到后天上午 10 点之前除了骆黎，谁都不见了。”

    杨照一打轮，把车停在路边，然后开了双闪。

    “怎么了？”

    杨照说：“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更好。”

    我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你在这方面帮了我不少忙，我反应确实有点儿慢，但不是反应不过来……包括这次比赛……你什么都没说……但是我……我……”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想对杨照说太多客套的话，如果我有话对他说，我希望都是亲密的话。

    杨照也许也不愿意听我说客套话，他打断我的思路，说：“映真，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获奖。”

    所以我主动伸手抚上他的手背，我说：“你放心，杨姑娘，我会努力的，我给你的定情信物还在你手上呢。”

    杨照笑了起来，又重新把车开了起来。

    我说：”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我给你发的合影。“

    杨照问：”什么合影？“

    我说：”就是我和那只狗的合影啊！“

    我拿起手机翻那张照片，说：”干嘛不理我？那只狗挺可爱的。“

    我把照片放大，发现那只狗的嘴边有一颗黑点，像是美人痣一样，让这只狗头看起来更加可爱。

    我说：”你看你看，它还有颗痣。“

    杨照说：”我在开车。“

    到了家门口，杨照突然说：”给我看看那张照片。“

    我说：”真没发过去？“

    杨照不说话，他把我的手机拿过去，找到那张照片，然后当着我的面，删掉了。

    我说：”你干嘛？“

    杨照说：”那只狗哪有你可爱。“

    他说完开始亲我，亲得又认真又仔细，他这么诱惑我，我能不好好参加比赛吗我。

    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去咖啡馆画图，还点了一杯全店最贵的咖啡。

    为什么要去咖啡馆呢？因为买咖啡的钱会给我压力，让我不允许自己在这种付费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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