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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忍住了就那样笔直地跪着。 屋内母亲担忧地看着窗外,“老林,泽志这么着能行不?以后再落下病根可不值当啊。” 父亲沉默不言,母亲半晌也没得到回应,知道丈夫在气头上,也不想上赶着做出气筒,只想着过一会儿就让孩子进屋,别的事以后再说。 屋子里的空气几乎凝滞,很久之后父亲才缓道,“谁也不许让他进屋,我没有这个儿子。” 屋里就两个人,这话显然就是说给母亲听的,母亲难以置信:“那是你孩子!” “我宁愿没有儿子!” “你可就那一个孩子!” “我就是断子绝孙也不想有这种有辱门楣的丑事!” …… 林泽志跪在大门外,他的膝盖已经僵硬得没有知觉了,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痛,他晚饭也没吃,连续跪了三四个小时,夜露上来,他膝盖处的裤子已经微微打湿,这让寒气更加肆无忌惮地入侵进身体,几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如果有个人从这里经过看到他,就会看到他就着垂着头的姿势,头颈和脊背的线条构成了一个流畅美丽却让人绝望的弧度,让人想起垂死的天鹅。 如果他试试自己额头的温度,就会发现他已经发起了高烧,可他此时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样下去非常危险,可家里的佣人没有父亲的命令都不敢去扶他,他跪在原地浑浑噩噩,恍惚间听到了二楼父母的房间传来争吵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吵什么呢,他恍恍惚惚地想,我去死行不行,别吵了。 反正也没人要我。 这是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常钟和林泽志电话分手完了之后又陷入了忙碌中,父亲年纪大了,他接替父亲搞家族的地下生意,搞得风生水起,人也连轴转得不亦乐乎,钱嘛,赚多少都不够的。 不过在忙碌之余,他还是会偶尔想起林泽志,不过也仅仅是想想而已,毕竟他算是所有前男友中最合拍的,虽然不能搞上床,他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当时分手的时候他也没想太多,不过言辞倒真的斟酌了一番,担心哪句话没说到位伤着小玩意儿的心。 他常钟什么时候这么顾及过快说拜拜的对象? 谁承想人家话都不等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常钟一瞬间觉得有点打脸,悻悻地挂了电话,不过打脸归打脸,面子上有点挂不住都是小事,日子还得过,心里痛快了就行,他这点洒脱还是有的。 跟朋友谈起来也顺便歪曲了事实:“那小玩意儿床下骚得不行,在床上竟然想上老子,那我能给上么,掰了掰了。” 他万万不知道他随口那么一说,还真就是事实,这么说的久了,催眠得都快忘了最后被挂电话时碰的那点壁,搞得自己都信了。 那之后正好生意来了,需要他当面谈,他一忙起来就把什么情情爱爱都抛到脑后了,等他忙完了,这段情史只能用来回忆了,或者是拿来当几个狐朋狗友在一块的酒后谈资。 那段时间他一直忙着生意飞来飞去,当他知道林家少爷跟家里出柜,曾闹得满城风雨,已经是尘埃落定之时了。 他当时在酒吧,听过之后也就是一笑而过,他自恋归自恋,但丝毫不认为自己的魅力大到能让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为他出柜,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他晃了晃杯中的威士忌,“咋了,你觉得我这人老珠黄的样子能让人家为我跟家里闹翻?” 朋友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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