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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动施虐者本能的欲望。 这样的尺寸,能把穴口撑到最大,粉色的环口浸润着晶莹的液体,中央白色的卵蛋被死死咬着,一定是不愿松口的样子。 本来的确是想放了他的,此刻突然改了主意——傅云河呼了口气,声音有些低哑:“应该还没熟透,还是……再过一阵吧。” “呃啊啊——!!!!” 陈屿在一瞬间仰头,浑身过电般地颤。傅云河手指一推,刚刚被挤出半个的“蛋”又生生塞了回去,三个硕大的圆球打架似地挤压着脆弱的肠道,在腺体上轮番碾过。 受刑者被生生推上了高潮——淫液溅到身下的西裤和衬衫上,还有有一部分正从铃口里缓缓淌下来。 陈屿濒死般睁大了眼睛,清透的棕灰色瞳孔一瞬间失了神。长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沾得濡湿,看起来脆弱动人。 他在几秒钟之后才感觉到傅云河抚弄着他疲软的阴茎,安抚地吻他。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迟钝地落下来,他的所有出口都被这个人蛮不讲理地控制住了。他的神智回归得极慢,这世界只剩接吻的水声勾得人心里燥热。 许久以后,他才开始回应口腔里柔软的唇舌。他根本无法出声,只能在心里无可奈何地骂一句:混账。 2 小剧场合集 *1 陈屿一般不会过问奴隶的私生活。 都是成年人了,他玩不来管控照顾的那一套,或者说,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和力气。但是当面前学生模样的青年扯着他的胳膊哭起来的时候,他还是愣了愣,然后把对方的脑袋揽到肩上。 青年哭得毫不矜持,他能感觉到那块布料的濡湿。 哭声持续了五分钟,然后是一种低哑的嘶吼,陈述着那些不可扭转的事实。陈屿那天破例把人带出域,开了房,就这样陪他睡了一晚上。 青年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也倦了,看着眼前蜷缩着的身体和相贴的手腕上自己扣上的镣铐,觉得人有的时候不得不孑然一身。 再贴近,再温存,再撕心裂肺地爱人或被爱,某些时刻,始终是孑然一身。 *2 回想起来,他也不是没有过剔透青涩的时刻。 那时候的感官还不是钝的,伤心来得和刀割一样。 原因是什么他都忘了,总归是家里学校里的事情,他用一个复印资料的借口,背着家的方向一直走,直到钻进学校门口的小面馆里。 他周六还穿着校裤,一张脸板得不像十四像四十。 馄饨面的热气腾上来,眼眶一阵前所未有的熨帖,好大一颗眼泪砸到汤碗里。他用食指和拇指舀一勺,那时候关节上的笔茧结得不实,被勺柄一压就泛白。 那时候他把眼泪就着面汤喝完,不觉得脏。 * 3 陈屿工作头几年都是烟酒不碰的,然而活着且老去本就是对曾经自我的背叛。那次来了瘾头被狠狠折腾的惨痛教训还犹记在心,但傅云河倒也不拦他偶尔抽一根。 纤长白嫩的两根手指夹着烟,扎不进的一缕长发垂下来,俗事也教他摆出几分清冷的风雅,“你不是天生的受虐者。” 陆铖愣了愣。 “他逼你的?” “……一开始是。” *4(被某言强烈要求写明:本条小剧场归属于言老师) 认识陈医生的人都知道,他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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