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11页)
不算陌生的酥麻感从四肢百骸向身体各处蔓延,最后汇聚在他不断按压的那一处,浑身都被他的男气息所包围,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又像是一团棉花。 狂狷的动作,又带着丝丝无尽的柔情…… 跪得久了,膝盖便微微痛起来,锦霓试着刚要动,就被身后的男人按住,“别动……” 樱唇被手指封住,男人魅惑的眼神看得她呼吸一滞。 这还是当年在义庄门口,仗剑走天涯,出手搭救却又面色冷淡的那个小道士么? 这还是当年在西域雪峰,跃身山顶,牵着她的手,接受千人膜拜的那个魔教教主么? 这还是那夜,站在小楼下,横起一只笛,为她吹一首凄哀动人旋律的那个采药人么? 她的心,混乱了…… 看出她内心的挣扎和犹豫,男人决定继续诱惑她的神识—— “为什么要从里跑出来?良灿怂恿你的?” 想起那个孩子,不嗔脸色一正,怪不得这几日他早出晚归,只说是去熟悉地形,却不想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其中。 摇摇头,锦霓轻声辩解道:“不是。我不能冒险,我一分也不敢冒险,那些女人在里要熬一辈子,我怕我熬不过。我不怕死,可我不能叫我的孩子死。” 想起吴美人、胡贵妃,还有许许多多的,念了怨了等了恨了一辈子的长门怨妇,锦霓禁不住后怕,蜷缩起来。 提起孩子,不嗔心一揪,试探出声:“这孩子……你可知道……” 锦霓知道他要问什么,摇头道:“我不知道,可是他是我的!” 说罢,她的双手再次按上*,那神色像极了怀孕的母兽,提放而警惕,眼中都是戒备。 感受到她的紧张,不嗔试着伸手圈住她,柔声安抚道:“是的,他是你的,没人要抢走他,我也不会允许有人伤害他和你的。” 男人的安慰成功地驱逐了她的不安,她放松下来,然后,那游曳的手指,不顾她的窘迫,已经没入了一小截。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叫锦霓不由得扭动身子,想靠挤压的力量,将他推出去,却不想,包裹得紧紧的指节,却在她的一收一缩间,不退反进。 “你比我还心急?” 勾起快慰的笑容,他护住她的腰,难以置信的是,这样纤纤不足盈握的小蛮腰,竟然十个月后,就能生出孩子了? “你、你胡说!” 锦霓嘴硬,然而体内也在一*地涌起混沌的需索,令她恍惚,令她无助。 “那你看,我是不是胡说?” 他坏笑着,掌心贴向滑腻,勾了一些举到她眼前,用事实说话。 眼角一瞄,那之前为她擦拭的药露还在,丝滑馨香,用来滋润,效果应该不错。 后庭一凉,有清凉的感觉传来,指头蘸着不断往里推挤,打磨旋转。 “呜呜……好凉……” 她像个小兽一样,翘臀轻摆,无奈逃不开,眼看着那白色的药露便在那花蕊中泌出,看着就像是男人的华,叫不嗔忍无可忍。 不嗔不想再耽误了,明日便进,将这一年的湮萝丸给第五鹤留下,然后就赶紧带着她回西域才好。 思及此,他轻轻将她摆成恰当的姿势,自己也跪好,在她耳畔轻轻地安抚着:“我轻一些,别怕……” 被他从身后深深地顶着,他还在故意深深浅浅地画着圆圈儿,锦霓不由得红了脸。 “唔……” 男人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腰部同时跟着往前一送,挤入一点儿。 肩上和密处都是一痛,说不清到底是哪里更疼,泪珠霎时在眼眶中滚动出来。 感受到她的僵硬和痛楚,男人不敢再动,而是强迫自己忍耐,手臂向前,抓着她的身子,上下轻抚。 “你欺负我……” 身下的女子忽然嘤嘤哭泣起来,颇有止不住的架势,不断抽泣。 随着她的呼吸和抽气,体内不断变化着,不断地挤压着,身后的男人可就遭了大罪! 他还未完全享受到,哪知道就要先承受这样的折磨—— 冤家啊,真是冤家! 想他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现在要受到这样噬骨的折磨呀:快要断了,断了…… 锦霓眨着泪眼,忽然意识到,他比自己还难受吧,噗嗤一笑,赶紧吐气放松,娇声道:“你轻轻动吧,轻轻的……” 如蒙大赦,不嗔几乎也要流泪了,这朵后庭花,还真是不好采摘啊,怪不得人家说要一摘二摘! 他急喘着,却没有急着动,而是俯*子,沿着她优美的曲线,从颈项,一直吻到尾椎骨处,缠缠绵绵,极尽恩宠。 轻若羽毛的吻,将心底那最后一丝理智都拂去,只剩下人类最深沉的渴望。 许是有药膏的滋润,许是男人实在是温柔体贴,居然没有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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