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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地下不去重手──他还在怀念瑶光温柔地亲吻他的鼻尖那短短的几秒。 但马上萨图就回神了:几秒而已,就让他心软到了这地步?这女人毕竟只是个考验那俩更夥计的筹码而已,就算对她有兴趣,那也是其次的东西! 对自己心中的踌躇一阵懊恼,萨图一呲尖牙,伸手一解皮带,拉开了扣子,露出了那带著倒刺的可怕器官──直接把瑶光吓得带著哭腔尖叫起来。 “别怕。” 流霆在房间的另一角淡淡开口了。 “这种事,第一次很痛苦,之後就不会了,你老实点,老大不会对你太过分的,忍一忍,想想崔笑,你现在算是很好福气了。” 瑶光沈默了。然後,她向後仰起了头,惨淡地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流霆在保护她。 他怕萨图伤到他,所以三番四次抢白,又是拍马奉承又是劝告,让萨图不得不卖他面子收敛──这样,她不至於被萨图那奇大的臂力弄伤。 她知道,他在保护他。 他说的没错,依附萨图或许是现在她能走的,最轻松最有保障的道路,反抗没有任何意义,抱著守护自己的贞洁这样的想法太过天真。──这些,她都知道的。 但是就算是如此── 为什麽,她依旧不可自己地感觉到绝望和愤怒? 萨图那丑陋的具,最後还是无视她的反抗,一寸一寸塞进了她的身体。 她的心情,也从激烈的排斥反抗愤怒悲伤,慢慢淡化,放空,最後归成了一片虚无。 谁的错?出卖他们的拍卖所的人?侵犯她的萨图?劝她服从的流霆?还是在一边面无表情看著她反抗的时错? 不。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强者有著绝对发言权,弱者甚至没有反抗的资格,掠夺就是一切,如果你没有打倒对方的实力,那就只能成为砧板上的鱼。 所以,错就错在,她是这麽地弱。 如果她有力量,哪怕被出卖,哪怕被萨图叫板,被流霆劝说,她也可以用实力让他们闭上嘴,让他们说不出半句反抗的话……没错吧?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思考方式,对吧? 回应瑶光那放空的思绪的,是一声刀具刺进皮的声响。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而等瑶光回神的时候,她发现有什麽东西,滴滴嗒嗒落在了她的腹──是萨图的血。 萨图,被人从背後捅了个对穿,腹部的尖端,刺出来了一小节黑色的物体。 是时错的军刺。 在明白了这一事实的时候,瑶光方才还因为剧痛而陷入恍惚的神智,一下子全速清晰,并高速运转起来。 啊啊,对啊,是这样没错。 男人在获得快感的时候,大脑的感官本不够用,所以防备是最低的。时错不是没有动作……而是在等待萨图彻底放松自己的时机。 他进入了她的身体,他觉得他得到了她,流霆时错两人却都没有反应,因此就放松了对吧?那就挑这个时机动手吧──所以时错轻易地成功了。 带著放血凹槽的军刺,在那全力一刺下,就这麽深深埋进了对方的躯体! 狼人沈默了,然後低声冷笑了一声,退出了瑶光的身体,然後反身一个横扫,有力的双臂对时错扫了过去! 时错没料到被捅穿要害之後对方还有这麽大的力气,愣了半秒後松开了还在狼人体内的军刺,後跳了几步,然後右手伸向腰间的枪套,左手则抽出了一把光子长刀,摆出了迎战姿势。 “你让我很失望,时错。” 萨图一只手捂著被捅穿的肺部,一只手伸到背後把军刺慢慢拔出来──看起来就极疼,但他却只是神色冷淡地看著对面的男人。 “说老实话,毁了你太可惜了。其实我还真的很想要你这样的左右手,可惜──你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失控,看样子留不得。” “是吗。”时错甩甩光子长刀,“我也想活命。……但我欠她两次人情。” “你明知到自己这麽做活不成,还这麽做?” “不,我想活。”时错慢慢压低了上身,把刀尖对准了萨图,“我这样的东西,活著没有仁慈没有道义,为了吃口饭捡条命可以不择手段。只不过,就算是我,也有我的原则。……道上混的,有些东西不能丢……欠了的东西,是一定要还的。” “是吗。……真可惜啊。” 萨图沈声道,然後最後再看了时错几眼──深吸了一口气。 然後他冷不迭地发出了足以让人耳膜碎裂的咆吼声! 嗷────!!!! 简直如同音波攻击似的,屋内易碎的材质全数发出了劈里啪啦的碎裂声,瑶光、流霆、时错本能地捂住了耳朵,但是就像是那声音中带著让人全身麻痹的毒素和压迫感一样,力气一下子就被抽空了,除了本来就在沙发上的瑶光,流霆和时错同时被那声压,压得半跪在地,全身轻微地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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