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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有共识的,不需要说那么多话,其实都能感受到的。” 金泰亨点头:“嗯,你俩在十来岁小屁孩的时候认识,一直到现在都成年了,相处方式也依然是那么幼稚的孩子的相处方式,一点都没变。” 姜天赐瞪大眼睛看他:“哥你对自己的认知是不是有一些误差啊?你难道以为你自己有成熟到哪儿去吗???” —————— 总的来说,姜天赐自认为是个情感内敛的人,可能是大多中国男生的特性,在刚来韩国的那段时间,他经常被周围一些韩国小男生过于直白的感情表达给吓到。后来习惯了也就见怪不怪了,但是自身的性格依旧难以改变。 他的内敛让他什么都埋在心里,但他的单纯又让他什么都写在脸上,所以和在一起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哥哥和朋友们来说,比起那些略显矫情的仪式感,他更习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 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他好像更加适配这样的相处方式。 但是有的时候,对于一个不爱谈心的人来说,还是需要一点外在的力量来推动他,促使他,监督他进行一次真正的,诚挚的沟通,比如—— 在夏威夷行的尾声,节目组让他们每个人都准备了给成员的手写信。 每个人通过抽签给一位成员写信,也就是说,自己只知道自己要写信的对象,但是却不知道其他人的,也不知道谁是写给自己的。 写信的时候成员们是在同一张桌子上写的,平时朝夕相处的大家,可能是因为太熟了,现在面对这种情况反而都还有点苦恼,也有点尴尬。 田怔国写到一半的时候还想凑过来偷看姜天赐的,结果往纸上瞟一眼后就傻眼了,上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你干嘛呢?” 他“啧”一声,捣了捣他的胳膊肘,看到姜天赐抬起头后略带茫然的表情后更加想笑了,“这个时候还发什么呆啊?又不是考试,快点写啊。” “唉咦,”姜天赐把他推到一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谁让你偷看我的!” 田怔国嗤笑一声:“你什么都没写还怕我偷看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又悄悄移过来:“你抽到的是给谁写信啊?是我吗?” 姜天赐想锤他,这种人简直就是上学时候最讨人嫌的那种同桌! 但回到正题,写信什么的,这也真是太难为他了。 他上一次写信的时候,还是在初中。班主任开家长会,让他们每个人给自己的家长写一封信。 姜天赐对着信纸憋了好长时间,苦恼了一整天,别的同学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都写出来了,他最后就只憋出来几句话:妈妈,你辛苦了,我长大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你,带你去环球旅游。 那天他妈从家长会回来,说读信环节的时候,班里好几个妈妈拿着信都感动哭了,只有她,几秒就看完了那些话,然后剩下的时间都对着天花板哭笑不得地发呆。 哦不对,其实上一次北欧行,在最后的圣诞公园里,他们也写了信。 但姜天赐写的是给防弹全体,很官方的一段话,干巴巴地,都是类似“希望我们以后继续努力”“希望我们防弹更加大发啊”这种的。 那次的信被他们投递到圣诞公园的信箱里,本来说好的是在圣诞节的时候,公园会帮他们把信寄到公司里,然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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