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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睛没有耳朵,说不出话又穿不上衣服的大活人,还得被鞭子抽着,花费出大力气趴地下绕圈干活,一绕就是一整天。谁过上这种日子都难保不会想着要去死。岩裕想,所以做人要积德,好人也许能有好点的报应,才不会让这种事摊到自己头上。 出了这事以后纳帕颂很生气,他说这事简单,把她的手指头全砍掉。纳帕颂是个勇往直前的人,他讨厌有人背叛他,即使那是个母的牲口也不行。女人先被牛皮鞭子狠狠的揍了一顿,再以后就是被纳帕颂的儿子们按在地下,用斧头一支一支的砍光了她的十个手指头。 砍掉了手指头还是得要让她继续做牲口。岩裕用草药包裹了她的伤口。为了免得女人再干出什幺没法想象的事,岩裕用两块木头板子挖出槽孔来,合到一起枷住了女人的手腕。老头用钉子把这些木头钉死以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现在这一大段木头,跟它下面露出的两只女人光秃手掌浑然一体,乌黑皲裂,粗粝打折,真像是同一种质料打造出的一整副金属器具。 纳帕盛的老婆跪坐到女人身边的石头滩上摸弄女人的奶子。光身子的女人身体真是精瘦干硬,可就是奶房绵软宽敞,她那东西被吸吮得太多了,那幺多娃娃来吸,小黑也吸,小黑长到大黑了还是会去吸,她反而是被吸着舔着,揉弄着,越长越大。她的奶子像一个牵着藤蔓提起来空中的西瓜一样圆实饱满,光滑润泽。 女人奶根上的皮还是松的散的,里边也空洞,像是张开口子没有盛进东西的麻袋布片,捏上去搓搓里边就是两张皮挨着皮,到了底下突然铺张开来,口袋底下不知道塞满了什幺东西,能够那幺结实那幺晃荡的带着水响。女人白天一直都是趴着,她趴着的身体底下这个盛满了奶浆的口袋轰轰烈烈,就像是一座黑灰颜色,险峻陡峭,嶙嶙峋峋的悬崖上边,蓄满了一座水清波平的火山湖。女人的奶子被女人的手指摸摸弄弄的,粗紫的大奶头里白浆像小瀑布一样溅射出来。 盛的老婆跪坐在白石沙滩上,抱着她的小儿子堵进独奶女人的身体底下。小家伙开始喝得全神贯注,快吃饱以后有点挥手舞脚的不耐烦,他闹的厉害以后突然呛了奶水,纳帕老婆赶紧把他抢出来拍着背脊。 「嗯嗯,别哭了别哭了哦,咳嗽出来就好了哦……」抱着娃娃的妈妈站在光身子女人边上转着圈子哄着,抬腿踢一脚底下女人的奶奶,「打牛牛,咱们打牛牛……」,又踢一脚,底下女人只是轻轻嗷了一声,仍然趴伏得挺拔工整。小家伙睁大了乌溜溜的眼睛倒是笑出了声音。 给人喂孩子是积德的事,老岩裕见到每个小媳妇们都是一脸的慈眉善目。不过生活里除了感情还要有理智。女人们抱着孩子过来都会捎带个馒头饼子什幺的,她蹲下去给娃娃喂奶,一边会把那些吃食顺手放下。岩裕在这里辈分可是够高,纳帕盛的儿子算起来是岩裕的侄重孙子,对那些不带东西来喂孩子的妈妈,老岩裕会找到她家男人把话说清楚。人家那幺个女人一天车水干到累死累活,她的奶水也得是吃进东西去才能变出来的吧?你家里的空手过来,把儿子灌到肚子圆就走,那是让我岩裕给你们家养孩子呢。 纳帕颂的儿媳抱着她肚子圆的儿子往江岸上走回去走远,老岩裕回过头看到瞎眼的大黑正扑扑腾腾的往女人的屁股上窜。没有挨上抽打屁股的那一巴掌,岩裕的女人是紧守着规矩,半点也没有挪动地方。每回给小人儿 喂过奶以后,大黑狗一定要那幺闹腾上一回。岩裕知道它是嫉妒别人用了自己的东西,非得要搞出个什幺花招来证明一下自己的所有权。 瞎了眼睛的人可怜,瞎了眼的狗更可怜。狗不会说话,要它是生长在野地里,肯定连帮忙的狗兄弟狗姐妹都找不着。小黑狗把分泌奶水的女人当妈妈才长成了大黑狗,长成大黑狗以后它的本性需要去找女朋友。 大黑能闻到从河滩上跑过去的母狗的气味,它冲出去追了几步就被母狗甩得老远。母狗不会老实的等一条瞎眼的公狗来上自己,她本来就是要试试你跑得有多快看得有多准,人家干嘛要给自己的小狗崽子找一个瞎眼的爸爸呢。 大黑灰溜溜的绕回到女人身边。它是挨着蹭着女人光溜溜的身体长大的,它吃的也是女人身体里的水,女人的气味就是它自己的气味,大黑从来就把女人当做跟自己一样的东西。等到它觉得自己身体里血气上涌,狗的本性驱赶着它要找到一个肉滚滚的物件往上爬。大黑用两条后腿撑地,它把前爪搭到女人的背脊上,黑狗的肚子自然贴紧了女人的屁股沟。大黑狗自己的屁股又是耸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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