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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可怜啊,可怜啊,怎幺还没死得了啊。他对我喊叫道,嗨,美国小妞,看在我老桑达的辈份上,要是我在我们大寨的中间空地上脱了裤子干她,你能说服你的老板给我算双份的嘛? 当然,他没有那幺干,他是说笑的。不过桑达已经安排了他的大寨和每一个已经经过的村落一样,每一个男人操一次孟虹,撕掉孟虹身上的一块碎布,并且用那东西换到一包五公斤装的面粉。除此之外还有达威和他的蛇判有效性的认证问题。考虑到桑达所管辖的人口数量,他和L预计会需要三天的时间做完这项工作。阿栋也会在每天晚上结束以后给孟虹粘贴一遍新的布片。 桑达的一个特别之处是他种植鸦片。L为此在他事先对主人的拜访中带上了孟虹。孟虹又一次赤裸地跪立在传统楠族大木屋宽敞空荡的一楼地板上,默默静听一整堆男人坐在她身前高声谈笑,饶有兴趣地讨论怎样当众轮奸她自己,并且撕裂她自己肉体的完整安排。桑达挥舞着他的大手说,找个奴娃子去抱酒来!一个装红薯烧酒的瓦罐很大,所以要抱。「让她来,让藤弄女土司跪在地下服侍我们,让我们的光屁股女长官来!」 L假装粗俗地礼让道。孟虹爬到门口去接过那些酒坛,她把它搂抱在胸前继续用膝盖行走到每一个男人身前停下,等待他用木碗舀出酒浆。孟虹的手始终是用铁线穿透的,她已经没有力量倾倒瓦罐了。L也被感染到乡土豪情大增,他把酒碗伸进坛里碰到了坛底,于是他抬手抽了孟虹一个嘴巴,他说,没酒了为什幺不换一个?给你的主子丢人吗! 唱一个,老妹子,站到前边空地上唱一个,跳一个,跳我们楠族的敬酒舞! 为明天就要强奸你,并且即将撕碎你皮和肉的人舞之蹈之,嘶哑作歌使他们快乐,你的手臂中环抱着为你的奴役者和施刑者欢乐畅饮的酒。这是你自己出生成长的土地,你自己的繁衍生息的乡亲。你不能仅仅沉浸于对你祖国的那些伟大方面的爱,你总有一天会认识到,你也要热爱它的凶狠残暴,无畏无耻,卑鄙贪婪,和所有知行泯灭,浑然天成的人民。 孟虹扭动的腰肢上扭转的只有绽放的皮肉裂口,她摇曳的赤裸胯骨上也只有绽放的裂口。她身上的创伤是五天前在上一个村落里形成的,现在刚开始有些收干愈合,孟虹现在努力地拖拽牵扯她手脚上的黑铁链环,站在地板上伸展肢体,她把捆扎在一起的两条手臂高举过头顶,虚弱痛苦地绽放开自己,但是在她轻轻顿足踢腿的时候,从她姹紫嫣红颜色混杂的水淋淋的脚底板下,总是溅开浑浊滑腻的浆汁。 在这些快乐气氛被酒和舞蹈的女人差不多推进到高潮的时候,L会适时地提出鸦片问题。他贴近到桑达耳边说,她告诉我们你卖鸦片。你有很多鸦片。 你懂的,贾斯汀和安是世界的领袖,人类希望,他们听到这种事不能假装没有听到…… 桑达大声否认。他当然没有,他的寨子只种玉米。我要和这个蠢女人对质! 他喊叫到,叫那个丫头过来,过来,从她那个瘫子爸爸开始,藤弄就一直在跟我们寨子作对,她只是在撒谎! 舞蹈的孟虹重新俯伏倒地板上,爬行,当她跪立在老桑达跟前时已经在瑟瑟发抖,她自己知道那还远远不够。她开始沉重地向桑达磕头。桑,桑达头人……她在磕头的间 隙中哀求他说,饶了……犯罪的女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孟虹被打得实在实在是没有办法……放过藤弄的奴才孟虹吧。 告诉我的尊贵的客人们,我老桑达没有撒谎!藤弄的女人都是搬弄是非的长舌头女人,你自己亲口告诉他们! 桑,桑达头人……女人用额头触碰地板发出细碎的声响。饶了……犯罪的女人孟虹吧,求你……求求你……孟虹被打得实在实在没有办法……放过藤弄的奴才孟虹吧。 阿栋露出了一点点笑容。他说,桑达头人,我们楠族人都知道……要让一条狗听话得带上棍子。 桑达朝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又看在L的脸上,他用询问的语气开始说话:「尊贵的客人……」 L和蔼地向他点头微笑,是的,是的,美国人都是好朋友,他们总是会尊重我们东方文化的。 啊,尊贵的客人,我们楠族男人是带刀的,总是带着刀的。刀子是男人的胆。 楠族男人也是讲义气的,我们绝不会朝向一起喝过酒的兄弟拔刀。老桑达沉稳有力地站起身体,朝下俯视孟虹低垂的后脑和披散开满地的黑长发丝,女人仍然畏惧地趴伏在那里,老男人弯腰掐紧了她的后脖颈子。 桑达这时候拔刀。那是一把很小的形状简单的匕首,但是刃口锋利。刀刃在切划开女人背部的时候简明轻快,不过那些层层绽裂翻卷的透明薄膜,大致上全是女人背脊上刚刚开始半凝固的血小板细胞和蛋白溶液。女人有些微弱的喊叫和挣扎,桑达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她。老头人说,招待客人要有盐的,盐呢? 这是在他的地盘,大厅周围一直等待着一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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