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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一边挨揍,一边努力解释自己的无辜。 虹姐已经把很多人牵扯了进来,他们肯定大多都是无辜的,但是真的那一个也很有可能就在其中。分辨真假的事有其他人在干,对于虹姐,老万剩下的唯一办法就是继续审问,要搞到她痛不欲生,求死不成的地步。虽然虹姐已经表演的十分努力,每一次供认都痛哭流涕,赌咒发誓这一回是真的,她还在坚持着控制自己,为老万制造更多的麻烦。可是谁知道她彻底垮掉以后会变成什幺样子呢。 老万要的就是那个结果。我们这些现场干活的就更不敢松劲,对虹动起手来一个比一个狠,生怕让老万觉得谁手软了就是他心虚。虹姐忍受着胸脯肉里无穷无尽的穿刺抽插,我们整整一天没有停过手。她的胸脯就在我们的眼睛底下,每次那东西扎进了她乳房深处的什幺地方,我们会清楚地看到她的肉块突然抽紧痉挛起来的样子,那就是说扎对了地方,我们会抽出来一点再插回去。次数多了她的反应不再那幺激烈,那就是说她|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的痛觉神经已经麻痹,我们会换一个乳房重新开始。 扎奶头不会出人命,以后我们用小竹棍子夹虹姐的手指也是 一样。不过据说对于女人,被尖硬的异物刺进乳腺里是非常痛苦的事,而对于一个年轻男人,用手握紧她的乳房,往她的乳头里一截一截地插进去一长条又尖利又有韧性的粗动物毛毛……那种感觉也十分奇怪。 月亮没有了以后,我觉得虹姐已经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我最喜欢的女人。她肯定不是我想结婚的那个女人,但是我喜欢让她抱着我对我说话,她是一个可以被我当成姐姐,心满意足地想念的女人。我经常会想到虹姐松弛宽大的乳房,她们让我觉得心疼……也奇怪地让我觉得安心。 可怜的虹姐,结果她也成了我这辈子狠狠揍过的唯一一个女人。我在她的身体上试验了把女人下身打到红肿溃烂,尿水横流,现在又在尽职尽责地折磨她的奶头,目的却是要让她疼得不能忍受,最后不得不供认出我才是她的同伙。 女人疼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十分可怕,她有几次全身抽搐得停不下来,虽然她被捆得那幺紧,一身的汗水珠子还是像甩出来一样到处乱飞。这样一阵发作过后她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话,能听出来的大概就是求求你们……别扎了……我不行了。就是到了那时候她也没提过我的名字。 腾努说,搞她的手,不扎奶子一样疼死个烂婊子。他找出来几根带棱角的方竹棍子,竹杆两头绕上绳子,一边打了死结,另外一边活动,一拉留出的绳头这个小栅栏一样的东西就收紧了。夹紧的横档中间是女人的手指头。 我解开虹姐姐反绑的手,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往竹杆格子里塞。虹姐的手枯干瘦长,手背上青筋绽露,她过去被竹签子扎过手指尖,指头以后长得曲折歪斜,大多也没有再剩下指甲。都说打枪的人食指上会留硬茧,我摸上去她整个手掌都是一面麻石一样的尖削陡峭,就连掌纹都像是用凿子劈开的石头裂缝。这该是她在惠村推磨磨出来的,赶了两年马都没有消下去,她真的很多年没有摸枪了,可是她的手很有力气。 再有劲的手,手指根上也不长肉,没有缓冲没有遮掩,方竹棍子是硬碰硬的压榨着虹姐的手指骨头。"快点快点,夹好了没?"腾努急着就要动手。绳子一圈一圈的绕着竹杆一头打转,竹栏杆从宽松到紧密,和女人的五条手指纵横交错,条缕契合地掐死了女人的每一道手指根。 虹姐的脸一瞬间变成了惨白青灰,没有一丝血色。原来被扎着胸脯,她的脸一直是肿胀充血,发红发紫的。虹姐虽然被捆在长凳上,那一下子她的身体像是矮下去了半个头。那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从空中往下飘一样。我抓紧她的手腕,她只挣扎着抽了第一下子,跟着就变得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小武收的绳子,腾努上去拽着头发提高她的脸。虹姐的脸上漂浮着一层汗水和眼泪,看起来眼帘朦朦胧胧的挨到了一起,小武松手让女人缓过这一口气来。 虹姐细长的手指头像死鸡的爪子一样缩成一握,她轻轻的说,疼啊……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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