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6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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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8 (第1/4页)

    从那个晚上以后,我没有再给月亮上回锁链。我在溪湾边转了两个圈,已经确定她不是不小心淹到了水里,也不是无意地走开,还会再回来。溪岸上有一道青草是被踩踏过的,通向远处的竹林,但是她不在里边。我很容易想到这是个故意的诡计。草地上扔着我的衣服裤子,还有皮带和上面挂着的猎刀,我只是捡起了带鞘的猎刀,把它的皮绳绕在手腕上,向水潭对面游过去。水的那一边紧靠青塔山的石壁,沿岸芦苇丛生,高大茂密。

    我更大些以后会知道,月亮很可能并不是真的打算用这样的方法逃走。更成熟些的男人才能猜测女孩那时想了什幺,她为什幺要那样地做。可是我当时认为她是背叛,我觉得我被人欺骗了,虽然按照当时当地的情况,这种想法有些奇怪,而从月亮的角度来看,就是更加荒唐了。可我就是那幺想的。我突然觉得我丢掉了一件东西,可能永远也找不回来。我四处张望,几乎就想大声喊叫月亮的名字,那时我真的觉得浑身发冷。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大哭出来。所以当我最后凭着本能找到她躲藏的地方,拨开芦苇把她从水边拽到岸上的时候,我真的是握紧了拳头的。而且我从下往上打在她的肚子上了。那一拳完全不知道轻重,她哇的一声蹲到了地下,抱住肚子发出呕吐的声音。

    我甚至是楞了一下。我每次跟人打架都是这样的,他们一定会灵巧地躲开,然后照样凶猛地还我一拳。可是这一回事情很不一样。我再挥手从侧面揍她的胸脯,那一下其实已经减轻了力气,她的肉又软又凉,有一瞬间包裹住了我的拳头,但是她的身体往另一侧摔倒出去。我跪下去的时候她踢了我一脚,我在草地上按住这只脚。右手腕上缠绕的猎刀甩到了手背上,我往空中挥手,它又绕回来撞进我的手心。这一下我把它握住了,我用它砸女孩的脚,当然是连着皮鞘的。第一下打在她的脚背上,她细瘦白皙的光脚疼的像拉紧的弓一样弯曲了起来,我把她往地面上压正,压得平整。

    「叫你跑,叫你跑。」

    我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一边用刀鞘的背砸她的脚趾头,砸一下,她尖叫一声,她的脚趾头挣扎扭动,像一窝刚出生的小动物。可是她的身体像豹子一样从地下窜起来扑到我的身上,还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把她顺着冲劲掀了出去,她摔到地下再打了一个滚,胸腹朝下。我跟下去用膝盖紧紧压住她的一条小腿,按住她另外的一只脚腕。她的脚板翻转朝天。我再揍她的脚心,揍到那里鲜艳红火的,像开着花一样。她没有力气了,趴在地下哭着喊疼。

    我松开她,用脚推她,把她推翻过来:「起来,跟我回去。」

    她躺着一动不动。她说:我脚疼,走不动。

    有人在原来的那头喊我,我后来知道是大肚子女人死了。她一直被人在水里拖过来拖过去的,还总是被按到水里去喝水。她可能是呛死的,但是……也可能是疼死的。她的尸体好歹被弄到了岸上,她全身惨白,两腿分张,在那中间所有的器官都被水冲洗得没有一点血色,都被水浸泡得肥厚肿胀,她们层层绽裂,泠然分张的样子,就像是冬天的青塔山顶挂满冰柱的岩洞一样。我们不知道那里边还有什幺,那里边拥挤堵塞着同样灰白浸水的东西,也许是我们不敢仔细看了。

    结果虹姐还是被叫来收拾局面,不过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虹姐以后说过,那个女人是开始生孩子了,而且小孩位置不对,她是难产。虹姐帮着把月亮扶回了集中营地,因为死人,她又挨了一顿打。等我在天黑前去找她的时候她待在马店里,那里边还等着两个人贩子,第三个正压在虹姐的肚子上干她。他们该是因为在上午听过了虹的故事,专门找来尝尝这个传奇女人的味道。我等到他们都做完了,才走过去对虹姐说:「去营地。我要干你。」

    虹姐的手臂支撑在铺板上,她很慢的坐起身体,慢慢的整理身上凌乱的铁链,看上去又疲倦,又老。她的乳房和肚子上覆盖着新鲜的青肿和淤血。虹姐已经笑得很勉强了,她也许想说点什幺,可是抬头看到了我不管不顾的凶恶表情。女人再也没有吭声,那以后她就只是跟着我,我说什幺她就做什幺。我把虹姐带进了月亮住的房子,对虹姐说,躺到铺上去。

    我知道床铺的位置不够高,这里边有的是女人,我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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