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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锁骨下的皮肉,串上铁丝,把她挂在印度商会对面的大树树干上,在那里用各种方法把她当众折磨上一整天。 桑温中尉找到印度商会,要他们每家每户必须继续把孩子送到学校来。那段时间,这些从五六岁一直到十多岁的学生们唯一的课程,就是整齐的坐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看他 们的米达雅老师是怎幺被烧红的铁条烙烫得嘶声惨叫,被手摇电话发出的电流刺激得大小便失禁的样子。还有就是和那个倒霉的印度兽医一起,面对面地贴紧了身体,像公狗和母狗一样激烈地扭动屁股。 一个年轻女人在这样的处境中能活多久呢?我一直在等着有人来告诉我,她在哪一次昏迷之后就再也没能醒过来,可是我始终没有等到这个结果。最后就是今天,我让人把桑温中尉找来,告诉他把她解决掉。 桑温中尉握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桌面上拽起来,靠近她血泪斑驳的脸说,你明天要死了。你别指望能好好的死。他先是把她往桌子外边拖,后来又说,算了,就搁在桌子上弄她吧。 桑温一定不能让她好好的死。女人被翻过来身子,兵们推搡着让她跪到长桌面上,双脚拴在桌边,反背过两只手臂,捆紧,系上绳子往屋顶上拉……女人的身体不可抗拒地往前伏低,她的上半个身体现在临空平行在桌面上方一尺多高的地方。有人再找了个空子弹箱来,用铁丝绕了个环,挂到了女人的后脖颈子。她的头已经往下垂得那幺低了,怕会滑下来,于是顺手挽起她的长头发,跟铁丝圈子纠缠了一阵。再往箱子里扔进几块砖头。 嗯。灯,找两个煤油灯来,两个。 尼珀当然没有电,有煤油灯点亮已经是很富裕的事了,不过我们是军队,我们有煤油。桑温拧长了灯芯,火苗高挑地窜了起来。他用手在玻璃罩顶上试了试,弯腰把它放到桌面上,把它推到米达雅的身体底下去。他再放进去另外一盏。 我坐在屋子靠墙的暗影里。米达雅松弛地垂落朝下的乳房被镀上了一层明艳的光辉,火焰跳跃摇曳,像是两支人的舌头,正在顽皮地拨弄着女人的一对乳头。 女人拱起了背脊,她的被反拧着高高悬吊朝天的手臂上肌肉凸露,她的手肘尖锐地朝外挺立,女人用尽了力气收拢关节把自己拔高起来,希望使自己能够逃离火焰的烧灼,但是翻转的韧带会给她造成撕裂一样的巨大痛楚,还有她脖颈上的沉重累赘。她的肉体重新沉落到火舌上去,她鼓足起剩余的力气,软弱,散乱地扭曲着自己的腰和肩膀,有时候是努力挣扎着,往后耸起她的屁股。 桑温观察着桌面和女人人体之间的空隙,第一回等待的时间很长,他看到女 人的乳头已经枯萎成两个焦黑的颗粒之后才调整灯火。他推着煤油灯一点一点移动位置,逐步地烧烤其他的地方。女人的乳房在滴下零星的油脂后渐渐地变得干燥,变黑,也变得更小了。火苗现在是舔在她的小肚子上,如果不停留太长的时间那里就只会是水泡。再以后是她的两腿中间。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杀过人了,我是说,没有亲手用刀子刺穿人的胸脯,或者割裂他的肚子。在反殖战争时期我是做过的,那时候我更年轻些。我们都做过。我们集体强暴落到军队中的女人,白人庄园主的妻子和女儿,然后把她们钉死在大树上,或者……活着剥掉她们的皮。 在天亮之前有人提出的建议就是活剥米达雅的皮。公开的处决肯定是不能省略的标准程序了,他们打算让那个兽医来做这件事。但是后来有几个士兵忍不住地想要自己动手,于是决定先把她剥开一部分。毕竟到了天亮以后,把她连人带皮的拖过镇子将会是个足够有力的震撼。米达雅的整个正面身体被烧成了黑红相间,皮酥肉嫩的奇怪状态,在被完全烤焦的碳化皮革和板结的肉质纤维之外,她的胸脯和肚子的其他地方流淌着滑腻的体液,还有水泡破裂以后掀翻开的皮卷。 从她的背部开始干活,才可能是更加顺手些的位置。 女人的脚本来就是分开在桌沿边上捆扎好了的,她本来也是俯身向下的姿态,放松开她手臂上绑吊的绳索以后她就趴伏到了桌面上。再就是把她的手臂同样分展到桌子两侧,一样是绳子,把四条肢体拉紧绷直了,桑温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像是安置好了一件即将发运的货物。 就连那把刀都不是很锋利的样子,在它沿着脊椎切割进皮层的时候,需要来回的拉扯它。刀刃偏向一侧,紧贴着女人背部的菱形肌肉表面,三下或者四下以后,刀刃才隐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深处。血水沉默地从缝隙中满溢起来。 人的背部并没有多大的血管,只要不从背上穿通她的胸腔,几乎不太可能致命的。鲜血在女人的肩背上浸润淤积,沿着肋骨和腰肢淋漓斑驳地流淌到桌面上,把现场弄得肮脏混乱。那时候需要足够的勇气,只是集中注意在自己的手上,金属器具的质地一定远远超过人肉,你能够感觉到她的脂肪,肌腱,牵连的筋膜正在绵密柔韧地抵抗,像波浪一样起伏……最终撞碎在你的刀口上。皮层蓬松地从女人躯体上脱落张开,面积大到可以像一张书页那样掀翻起来,在那底下,在女人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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