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4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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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3 (第2/4页)


    我说:「你……哪个寨的?」

    她背着很大的一筐马草,看上去很重,所以也应该是路被人挡住才挺起腰来。

    她只是冲我笑了笑,没有吭声。她后边一直跟着个男人,被她的大草筐子挡在后边。那人从她后边转出来说:「女大军同志……」

    当地人都这样称呼解放军官兵,以后也同样用来称呼他们所说的「公家的人」,境外来的人也跟着那幺叫。他告诉我他们是境外过来的马帮,到镇里边收点喂马的草料,而这个女人……是头人家的奴隶。

    我憋了一口气没喘出来,可能还张开了嘴。我不知道我要说点什幺。毕竟我前二十二年生活的地方是福建的厦门。在国内,川贵的彝族在50年代还保留着奴隶制度,有传说那里发生过劫掠汉人到凉山地区当奴隶的事件,不过云南西部的彝人已经是相当汉化的农民了。云南边境民族当时也的确存在着人身依附关系,但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有人使用那幺严酷的方式。按照纪律,我们不干预民族地区的风俗习惯,也承认山官和头人的政治经济权利。但是要有问题我们会去找他们谈,他们对于大军还是很敬重的。而对于国外的事我们就完全管不了了。

    有了第一|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次就会有第二第三次。以后我常在镇里遇到虹。每次都是,她背着整筐的马草,弯腰低头,拖着手脚上的铁链蹒跚地走在土路的一边。当然

    ,也一直光着身子。她的马帮请镇里的头人帮着收马草,然后他们进来背出去。我后来想到他们为什幺总是带着虹,而不是牵一匹马来干这事。因为他们只要喊她一声背草去就可以了。马要卸货,她不用,她自己能背上肩,到了地方能放下地。跟着可以把马也给喂好。她除了能跟马一样背草,还能听得懂人话,还能用手干活,赶马人们就省掉了自己动手的麻烦。

    我有几次在傈僳头人家里谈事,听到底下铁链响动就知道是他们来了。头人送我下楼的时候他们一男一女就走在我的前边,我看着虹抬脚,迈腿,脚腕骨头上边环着的铁圈看上去又大又沉,她每走一步都不光是用腿,用脚,她得扭转起腰的力量,去把那些磕磕绊绊的铁链条拖动起来。

    我承认,我是看到她赤裸的大腿,和……屁股,那幺黑,那幺瘦的样子,艰难的扭来扭去的样子特别受不了。我不想赶过她,又没法看得下去。突然觉得心里特别的难过,我在路边站下等他们走远,只想大哭一场。

    那天我已经知道,獐子镇的马帮去大理运货还没有回来,而因为山里气候的关系,我们不能再等了。头人找了虹的主人尼拉,我们这一次进山就是由虹他们跟随勘界队运送物资了。

    要不是这样,我以后肯定不会知道虹在一座跟厦门差不多大的城市里上过学,不会知道她在像我那幺大的时候也在革命,而且……她做过的事比我要多上很多很多。在以后的很多年里,外国女人虹成了一直压在我心底的一个记忆。我试着想像过,从她站在我对面的那一天开始,到以后跟我相处的那些时间,她心里的想法,我试着想过一个女人,是怎样地度过在那之前,和那之后的,很多年中的每一天。我会觉得自己全身发冷。恶心,反胃那样的冷。

    我问过虹,在她的家乡里奴隶用多少钱能买到?她告诉了我一个不大的数字,我们还换算了一阵那该值多少人民币。我问那是不是说会有人把她买下,会把她赎出来?我希望她总有机会能够从这种处境里解放出去。可是她告诉我,其实在她的家乡并没有什幺真正的奴隶,她是说像她这样的奴隶。其实,那边的大多数土司和头人跟中国这边的情况差不多,他们家里的仆人并不就是像她现在这个样子。她说她自己是个犯人,一直被铁链锁着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再问她要做过什幺才会遭到那幺严重的惩罚?她就不肯再说下去了。

    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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