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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你的嘴就是含男人鸡巴的,别指望还能用来对人说话。你在你们党里是专管给人洗脑的?你以为你出去还能干这个活儿吗,说不定你还想当个老师,给人上心理学课呢。 别指望了,你再也用不上你的嗓子了,我今天晚上就要废掉她。 茶壶,你把裤子脱了坐到椅子上去。你,爬回去,继续。那个瘦小的小女人慢慢地爬过大房子,伏身在我的两条腿中间,她开始继续,慢慢地把我收进她的牙齿和舌头中间去。她的嘴真小。还有虹,突然的停止似乎使她不知所措,现在事情可以继续做下去了,她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她搂住水,摸索着她的下体,找到那支鞭子的杆。 用手操女人太不带劲了,给她配个像男人一样的家伙吧。有人去边上拖出一把椅子来,按着晃了晃,有点松,本来榫头就不结实了,举起来往地下狠狠一砸,哗的一下,椅背椅面四条腿全散了架。从破烂里边挑来挑去,找出了一支带着一半横档的椅子腿来。这东西差不多吧……来,站起来,哥哥们给你装个大鸡巴。 那东西是个丁字形的木头岔,大家一起盯着孟虹的下半个身体看,接着就乱七八糟地动起手来,先把垂直的那一竖条塞进女人的身体里去,然后是麻绳,在木头把上缠上几圈,再紧贴着腿根,往她一边大腿上绕,绕到另外一条腿上,也绕上几圈。绳子不够了打上结。换条绳子,一头也捆住木头,另一头拉到女人的腰上,系住她腰上的铁链环。用这样的方法前后拉了好几道。那时候,孟虹的身上已经被德敢戴上了从头颈连到脚底的锁链,比我们一般用来拘束人犯的械具复杂得多了,男人们围着她身前身后的折腾,把她弄得上下叮当地响。最后是,绳索加上铁链横过来竖过去地把女人从腰到腿捆得结结实实,从它们的缝隙里绷出一股一股的肉块来——但是好歹让那条椅子腿冲着前边挺起来了。 孟虹重新跪到水的身后,用手帮着,把椅子腿朝水的身体里捅。那条东西不怎幺细,她干得很费劲。我听到正含着我的连盈水开始往自己的身体里边深深地吸气,牙齿摩擦着我的阴茎微微发抖。她在我的阴毛丛里皱起了眉头。在我分别伸张开的两条腿之间,水的腰和臀扭曲起伏着,配合虹的动作。 直到我射在她的嘴里。再换下一个。看起来,老虎是要 破坏掉她的自尊和自信,让她感觉到女人其实不用说话,也不用思想,只要不断地让男人满足就可以了。可是……如果他是真的要杀了她,这一切又是何必呢? 我们一共就五六个男人,全都轮上一遍也没花费多少时间。接下去呢?孟虹,你来干。去那边找条绳子出来,给她脖子上系个扣,对,栓住她的脖子。老虎说。 我们的屋顶上是有滑轮和钩子的。把套在连盈水脖子上的绳圈挂上去,拉。 很久没有动作过的轮子发出刺耳的金属声音挣扎了一阵,突然转动起来。水的两只手被铐在身前,她伸手到下巴底下拽紧了她的绞索,努力往外扯,但是还是被拉直了身体。再高点,老虎说。女人光滑的脚跟也抬离了地面,她现在踮立在几个触地的脚趾头尖上,晃来晃去。 那根鞭子呢,去捡起来,抽她。 孟虹把腕上系着的长铁链收拢起来,用左手握住。免得它们在发力的时候甩开来伤到自己。她略略的分开腿站到连盈水身前,在她的小腹以下,大腿根的中间,被缠来绕去的链环和绳索捆缚住的那段椅子腿,仍然直愣愣地朝前挺立着,当然,另外的那段支叉也依旧插在她的身体里。它见棱见角,上下起伏的样子看上去既淫荡,又怪诞。 然后她是两只手合在一起挥动鞭子的。她的手臂高高举起到肩膀以上,突然地向右肋飞掠下去,跟着飞跃起来的是她的乳房,和往四边飘甩开去的,又长又乱的黑头发。在她赤裸裸的背脊上,滑动的肌肉块倏忽即逝。 鞭梢打在肉体上的闷响让人心悸。水大张开嘴,但是从她被勒紧的嗓子里只是发出了一些蛇一样的嘶嘶声。 孟虹真的是很用力。在那些时候,都是我们让她做什幺她就做什幺,她已经完全没有一点抗拒的意志和胆量了。 继续。鞭笞声传向大屋子的四面,又从空旷的墙面上反射回来,而新的一击总是比回音更快。水苍白细窄的脸变得血红,她清秀的五官几乎像是发面团一样肿胀了起来。她像是一直在疯狂地喊叫,但是我们什幺也没有听到。她绝望地迎向空气,做出吞咽的动作,那当然毫无意义。她的眼睛像金鱼一样凸出到眼眶之外。 她不行了,你,上去抱住她,用那条木头腿,干她。于是虹上去搂住水的腰,她自己曲下膝盖,从底下试探着,把她腿间的物件捅进到水的身体里去。水已经被绳索拉得笔直,没有什幺活动的余地了,虹只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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