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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背上弄下来的。 邹叔是个好猎手,可心气高,受不得激被哥仨两句话就脸红脖子粗的带着我们来见识他的本事了。屯子里的人拉都拉不住,最后只好让我们小心点,莫往林子里钻的太深。 冬天太阳露头的比较晚,这时候漫山遍野里地上白花花的铺满雪,然后就是枯掉的植被。 邹叔一边走一边指着雪地上的印子说哪个是狍子印哪个是兔子哪个是麋子哪个是野猪。哥仨受教的点头。 “马子,老七,哥两个瞧好哈!爷们今个不弄身老虎皮就不回去!”标子意气风发。 马子和我自然撇撇嘴,人来疯! 我就问了,“邹叔啊,到底啥时候才开始打猎呢?” 邹叔莫名其妙的看我两眼,“说哈呢?打猎还有开始不开始?一进林子,咱们手上的家伙什就要放亮了!” “我说叔啊,咱是来打野猪!不是瞎溜达!叔你要是害怕就直说,不有哥仨呢!实在不成,您老放个话,哪里有野猪,哥仨弄回来给你弄猪肉炖粉条子!”标子急性子又犯了。 邹叔一听这话,自己混迹老林子多年,被一个后生说的怂瓜一样,不愿意了,红着脸,“娘咧,怂娃子说哈呢?老子会害怕?” “那你说哪有野猪?咱去弄个十头八头回来!回到屯子里脸上也有面不是!”标子嗓门又提高了。 “哈——呸!”邹叔冲着标子吐口痰,“小子,这可是你说的!算不算话!” “大丈夫绝无虚言!如若不成,提头来见!” “好,走!”邹叔脸一横,挥着手带头走到前面。 我看看两人,“去哪啊?” 邹叔:“野猪岭!” 野猪岭,至于为何叫野猪岭,不可考。据邹叔说是当年那片林子里闹猪患,啃完了树皮不说,屯子里的庄稼更是全被祸祸了。 屯子里的猎手们组织起来没几天功夫就打死了上百头。虽说打过之后猪患除了,可是这里也落下了野猪岭这个名,到如今,仍是为人所知的野猪出没最频繁的地带。 平常往年里都是大家伙一块来弄几头猪杀了过年炖粉条子。 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野猪岭真不同于其他地方,就没一块儿好地。山里再不平整下了雪起码也得给人个银光素裹的错觉啊! 这地儿,东一块西一块!高高低低,让人没法下脚,因为有雪甚至都分不清那疙瘩一块的东西到底是个啥。 有时候你以为是石头的一脚踩下去哗啦啦的全是碎雪,感情是一堆枯枝桠子。林子里挺静的,至少表面上挺安静。 “叔啊,这都晌午了,这地下套子了没?去遛遛?”我肚子饿得叫唤,有点想昨晚上那顿狍子肉了,特别是那汤,香! 邹叔冲我摆了个手势,嘘了一声。我心里一喜,这是有发现了。 我们仨连忙跟在邹叔后面。“叔,不对劲啊!那只野鸡死的吧!”马子指着前方道。 “是死的!”邹叔点点头,走过去提着鸡尾巴提了起来。 “哎呀叔别看了,不是死了吗!赶紧的弄个活的!爷们都饿死了!”标子揉着肚子。 邹叔脸色有点不对劲,把鸡正面朝向我们看,嘿,一只野鸡像是西瓜似得被人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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