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波拉的恸歌】 (第2/11页)
甚至这对于底波拉来说也是一种侮辱。想到曾经盛极一时的底波拉的 末裔只能是在牢房中受侮辱,这简直是有愧于底波拉的先祖们。 这片土地名为非利士丁,神圣的神EL将自己的祝福和血脉共同降临此处,无 论是底波拉,还是以东,都尊奉其为自己之所信仰,并且永恒称其名为圣。只是 可惜即使被同样的神所赐福,信 仰也终究是会有对立,底波拉和以东的血脉分别 来自于不同的信仰支系,在对于信仰的解读上产生的分歧,终究是让他们互相嫌 隙,当矛盾逐渐激化后,嫌隙成为了仇视,而支系也就成为了异端,分裂的两个 国家最终展开了长久的战争,目光所及,皆为焦土。 至今加百利依旧不曾理解,明明教义上杀生为第一大罪的戒律始终不曾更改, 为什么战争还会发生。 但是历史终究无法更改,底波拉并非弱小,但是在圣战之中却逐渐凋零,因 为底波拉的教义以血脉圣婚为荣,也因此国民的数量从诞生之初便渐渐减少。在 利百加刚刚有记忆的时候,底波拉的败局就已经注定,她们的父母只能匆匆让两 人结为圣婚,之后便杳无音信。两人只能随着流民来到以东定居,本来以为可以 相安无事,没想到父母的死还是牵出来两人的存在,直到被捕之后她们才知道, 两人已经是底波拉最后的血脉了。 这是本不应发生在两个尚还年轻甚至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孩子身上,但恰恰是 出于对于底波拉的羞辱和神旨的考虑,以东的审判庭作出不处决两人,单数要将 两人永远囚禁的决定。实际上,以东只不过是在不违反神旨的决定的同时,让底 波拉在下人的羞辱之中被民众慢慢淡忘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这片大陆慢慢 习惯于和平的佑护的时候,又有谁能记得这对在牢狱之中受苦受难的苦命鸳鸯呢? 显然不会,教廷永远站在神的立场对于少女生命指手画脚。 现在想这么多似乎也没有什么用了,最初她们会害怕,会喊叫,会踢打给她 们带上枷锁的士兵,当她们站在审判席上的时候,她们还会对审判官大呼小叫, 然而坐在观众席上的人们却用看戏般的眼神看着她们,那眼神中甚至没有所谓仇 恨的成分,她们才意识到战争真的结束了好久,当底波拉水深火热的时候,以东 早就在内城之中建立了新的秩序,她们没有忘记灭族的仇恨,但是人们却已经习 惯了安逸地活着,哪怕她们可以在审判庭上微言大义,人们只是想在无聊的时候 像看话剧一样看一场无聊的审判,或者想看到少女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和袜子被戴 上沉重锁链的样子,以满足某些人奇怪的癖好,男人们大概是想满足自己的施虐 心,而女人们大概在幻想自己被这样对待的样子。这里是神的审判庭,也恰恰是 神所照顾不到的地方,所谓的神只是告诫那些审判官不要将底波拉的族裔彻底灭 亡,而中饱私囊的刑讯官则是在收到某些小土豪的钱后,在押着两人上审判庭的 时候强行扒掉两人的外套和鞋子,顺便换上异色的丝袜。甚至大概在示众游行的 时候对着某些咸猪手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示众游行,审判官都觉得没什么必要,毕竟没多少人正经在意底波拉悄 悄的消亡以及以东获得了什么并不光彩的胜利,但是管理这些事务的刑讯官却一 定要刻意遵守那些古老的律法,审判官对于刑讯官的所作所为并不关心,他们也 知道就算是分管女犯的女刑讯官,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癖好和肮脏交易。在利百加 和撒拉终于肯在杖打之下闭一会儿嘴之后,刑讯官将两人的脚镣从基本不能走路 的重量换成勉强能走路的重量,然后将两个脚镣连在一起,就这样拖出审判庭。 因为刑讯官的暗箱操作,两人只穿着单薄的丝袜,入冬的寒气让路面冰凉得几乎 不能下脚,更何况是拖着手铐脚镣,两个女孩子满腔的恐惧和愤怒早在审判庭的 棍棒责打之后化为无尽的委屈,更何况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着袜游街的屈辱。不 时有着闲散的多事男人蹲在路角,等着两个女孩子路过的时候在她们的小腿上或 者足底上摸一把,然后当着女孩子的面对着手指头尽情闻嗅,发出阵阵淫笑。又 或者是故意将凉水泼到她们单薄的衣服上,泼到两人规模不大的胸部上,湿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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