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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样，你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了，找了个不知道多少岁的妖精，可把你牛坏了！

    还真有人要带董昕他们两个回警局回去调查，毕竟什么线索都没有，他们两个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人命案，按照正常的思维来说，肯定是不正常的。

    还没等他们过来，龙墀已经一挥手把一群人都给弄晕了，给他们加了一段记忆，他们是带着铲子来的，想要把这个树挖回家，因为他家昕昕说这棵歪脖子树长得很可爱，所以……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挖着挖着就挖出来一具女尸，于是选择了报警，因为他们都是好公民。

    嗯，就这样。

    章固一脸麻木的放他们离开了，偷偷给董昕发了个信息，让他算一算这具女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能算到杀人凶手吗？

    董昕：等着吧，明天早上就会有人去自首。

    章固挑了挑眉，真的假的？

    ————

    回去后，董昕问了一下白珊珊的情况，她是被刘益推下楼，头撞到地板上摔死的，可怜的是她死的时候，孩子还是活着的，足月的孩子，活活在母体里被憋死了。

    白珊珊又想哭，哭自己遇人不淑，哭孩子可怜，哭自己日渐年老的爸爸妈妈。董昕被吵得心烦，就把她收了起来，让她去瓶子里尽情哭吧，哭够了就去投胎转世。这一世的所有，都在她死去的那一刻开始，不再有牵扯。

    这就是命，也是规则。

    把这些事告诉章固之后，董昕拿了零钱，去隔壁水果店里，抱回来一个大西瓜，他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每天见到这么多死的活的，听见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董昕早就麻木了。

    董老板抱着西瓜回来的时候，龙墀正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看他放零钱的抽屉。

    董昕抱着西瓜走过去，冷着脸问：“你要干什么？”

    龙墀：“我想出去转转。”

    董昕继续冷脸，“那你看着我的钱干什么？”

    龙墀认真的道：“我想要零花钱，打车要钱。”

    董昕把西瓜放下，推着老板椅，把龙墀推出来，让他远离自己的地盘，“你不会飞吗？你打什么车？”

    真的是看出有生活经验了，龙墀现在出门都会打车了，了不得。

    龙墀大人其实还有一项不常用的“影帝”技能，就是装可怜，“我想……体验一下当人的感觉。”

    董昕看他这个落寞的表情，心里一软，语气也没这么冲了，好不容易他想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这点挺好的，必须支持。董昕赶紧拿了三百块钱，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一百，把两百块钱郑重的交到龙墀手里，又抓了一把一块的硬币，给龙墀，“这些打车够了，不够你还可以做公交车，再不够你就自己飞回来！”

    龙墀认真的点点头，“那我去了。”

    董昕：“嗯嗯嗯，我两点关门，你尽量等我关门后再回来。”

    龙墀临走的时候蹭了蹭董昕的头，特高兴。

    董昕也很高兴的切西瓜，这么下去，龙墀一定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在一旁的阿毛：“……老板，你应该多给龙墀大人一点钱，如果他迷路了，不够花怎么办？”讲真，把钱拿起来又放下，也就他家老板能干得出来。

    董昕斜眼瞄他，“我也真的不懂你们妖精，天然的崇拜到底是怎么来的，龙墀没来的时候你可听话了，他来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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