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12) (第6/7页)
能治好,但是只要是他开口说能治的,基本上都治好了。所以当时我们村里,不 少人都生病都会去找他。那会儿,我们村里有一个姓田的寡妇,三十多岁,时候 村里人都叫她田婶。田婶有过俩任丈夫,一个病死了,一个被国民党抓壮丁不肯 去,被打死了。田婶后来就没再结过婚,一直一个人过日子。有一回,田婶在地 里干活,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翻倒在地里了。后来让人给抬到哑张那,哑张倒也没 说什么,扎了几根针,让田婶吃了几服药。忙活了好长时间,田婶的病才康复。 当时哑张他们那几个知青,都统一住在村头那几间空着的泥坯房里,条件很 差,夏天闷热,冬天透风。田婶病好以后,作为回报,就想让哑张住到田婶家里 的柴火房,虽说柴火房离田婶住的地方还挺远的。但是哑张怕田婶被人说闲话, 还是带了他的一个同乡一起,住到了田婶家的柴火房。虽然不算宽敞,但是至少 干燥一点,也没那么冷。」说到这,老汉掐灭了手里的烟头,又重新点上了一根。「后来,那个田婶跟哑张在一起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程老汉扭头眯着眼睛看着我,慢慢地点了点头:「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人知道。那会儿,我还是个半大孩子,十来岁,我发现他们的事情,也是因 为一次意外。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是烧柴火的,有天我家里柴火烧完了,我妈就 让我到田婶家里去借一点。当时田婶也没说什么,就让我到柴火房自己背了。我 在收拾柴火的时候,在哑张和他的同乡的床下面,发现了两根黑色的铁丝发卡。 很明显那是田婶的发卡,但是至于是谁跟田婶有关系,我想了想,觉得只能是哑 张,因为哑张的那个同乡,是个胖子,平日里整天偷奸耍滑的,田婶不可能看的 上这种人。他能搬到柴火房,其实也是沾了哑张的光。」 老汉掐灭了烟,拿起放在地上满是茶垢的水杯喝了一口:「后来的事,也是 因为哑张的这个同乡。这个狗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哑张和田婶的事情。他威胁哑张说,要田婶陪他睡一回,不然他就把这事儿往外传。」程老汉说到 这,还骂了几句当地的土话,虽然我没能听懂,但看得出来他的气愤。「哑张不 肯,还打了那个胖子一顿。结果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第二天就在大队开会的时候 ,阴阳怪气的说什么生活作风有问题,什么不守妇道。当时生产队的队长是个明 事理的人。他不想管这种事情。睁一只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但是啊,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队里不管。耐不住村里的八婆多,一直都在 背后对田婶指指点点。哑张怕事情闹大,所以就暂时和田婶断了来往。那个胖子 见状,又去骚扰田婶,被田婶骂了一顿。结果第二天,胖子不见了。田婶以为胖 子死心了,谁知道过了两天,胖子带着几个穿军装的人从县里回来了。说田婶是 国民党特务,因为田婶的家里有国民党的资料。 其实所谓的国民党资料,就是田婶那个被抓去做壮丁的前夫,留下的几张纸。那几个穿军装的人,就把田婶抓了起来。第二天全村大会上,说什么田婶是国 民党的余孽,走资派的破鞋。说什么过几天要开公审大会,审判田婶。那个狗操 的胖子,就站在后面笑。」程老汉越说越气,不由得又骂了几句脏话。「就凭几 张纸就能这样搞?田婶和哑张,一个未嫁,一个未娶。这有什么可说的。」对于 程老汉说的话,我感到非常的荒谬。 程老汉看着我,笑笑摇了摇头:「后生,我当时也是跟你的想法一样。但是 在那个时候,我可不敢像你这么说。那个时候啊,乱得很。老百姓都还是以前的 那种思想。特别又是在我们这种村沟沟里。按照那个年代的思想,寡妇就是应该 一辈子守寡,不能再找男人。尤其是年轻的男人。田婶比哑张大了十岁左右,田 婶又是寡妇。在以前那个年代,田婶和哑张,一个长辈一个晚辈搞在一起,这就 是乱伦!」程老汉嘴里说出「乱伦」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突然触碰到了我脑子 里的某根神经。 我没想到程老汉会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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