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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听说下雪要打伞的。 靠,没伞啊……咋整? 谢誉替她把羽绒服的帽子拉上来,盖在头上,遮得严实一点,“外面地泞,我背你过去。” 他搓搓通红的手,扶着膝盖蹲下,“来。” 严禾乖巧地趴在他背上。 “搂紧了啊。” “嗯。”她两条细细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 严禾的下巴抵在谢誉干净的白色毛衣上,把头埋在他温暖的颈窝里,闻着淡淡的少年气息。 谢誉站起来,认真说,“姐姐,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难过,但是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把她往上颠一颠,他迈开长腿,走进了白茫茫的雪中。 …… 当晚回去,严禾就病了,病得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大半夜起来在洗手间干呕,脑袋也晕。 她没有喝太多,身上的酒气散了,理智还算清醒。 家里人都睡下了,她看了眼滴滴答答的时钟,已经过了零点了。 严禾穿好衣服,带了身份证和钱包,自己打车去了医院。 坐在车上时,幸好司机一直搭话,好几次险些睡过去。 她排队挂号,上楼找诊室,挂水、打针。 两瓶盐水挂完,有精神了许多。 医院真的很臭。 严禾特别讨厌那些酒精药水味,她把东西收拾着准备回家了。在等电梯的时候,她看到坐在角落里的程晚。 下午的时候,程晚接到老师的通知就立马走了,她心里一直担心着妈妈,不知道她究竟出了什么事,直到爸爸告诉她,妈妈在外面走的时候,被电瓶车撞了一下,额头流了点血,缝了针。现在情况已经控制下来了。 虽然不严重,但是她很难过。因为妈妈是被熊孩子推了,才摔倒的。 程晚刚刚吃完一份炒面,这才坐了一会儿,就大半夜的看到严禾。 她顿时没有忍住眼泪。 严禾一看到她哭,本来挺难过的,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难过的事都不算什么了。 她走过去,在程晚面前站了很久,想了很多,一句话都没说,程晚也始终没有抬头。 最终,严禾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巧克力,“给你糖吃。” 程晚抬起眼睛,讶异地看她,鼻头一片通红。 “不用难过,就当来历劫了。”严禾温和地笑了笑,“我们早晚是要回天宫享福的。” 虽然很少看见她笑,可是程晚泪眼朦胧之间看到的这个笑容,是发自肺腑的宽慰。 别人都擅长用温柔包裹着刺,她是用刺包裹着温柔。 是受过什么样的伤,才会成为这样的人呢? 程晚接过她手里的糖。 严禾说,“我回家了。” “嗯。谢谢姐姐。” —— 翌日一早,时君以进班,在讲台上放下捧来的作业,迎面接住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誉扑过去抱抱他,“班长班长,下午去播音吗?” “嗯。”时君以把他推开,坐回位置。 谢誉继续扑过去抱抱他,“拜托你个事儿呗。” …… 是夜,程晚破天荒地留下来上了晚自习,因为叶卿说有事情找她。 下课之后,她跟林萱一起走。 初中生上晚自习是要申请的,所以晚上其实没有什么人。 林萱每天留在这里是因为她不想回家。 她问程晚,“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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