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都是谎言,只有身体是诚实的(11) (第6/7页)
发洩在林以真身上。失去理智的他无法分辨林以真的哀求,他只知要一鼓作气得到林以真。 此刻,他终于感觉到林以真对他的渴求。一个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渴求。 天地间,只有他和林以真二人,双方的下身互相紧贴着,男人的肉根完全填满了女人的肉洞。隔着安全套的肉棒也能清楚感受到林以真的肉洞一次又一次地抽搐痉挛,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那个疯狂的晚上,林以真一直握着绑在手腕的纽带,和萧世群通宵达旦地做爱,直至两人同时一动不动地昏睡过去。 只是一晚的时间,萧世群以暴虐的爱意,不知疲倦的体力,不懂衰歇的肉茎,使林以真用身体记住了自己的肉根。 只是一天的时间,林以真已经不知不觉间,失陷在持续不断的慾海之中,她再也分不清自己渴求着谁的肉茎。 在李言诚闭关创作的几天裡。林以真在每一个早上,每一个中午,每一个晚上,都闢出一点点的时间,回味着与萧世群的狂喜。 什麽合约,什麽迷姦,通通都是借口,只有身体对悦乐的渴求,才是唯一的真实。 “Cy,告诉我,我要怎样做才可满足你。”林以真气喘喘地问。 “满足我?好。脱掉妳的衣服。” 林以真不安地望向四周,最后才脱下白色女恤和胸围,但她始终不习惯在这半开放的公众地方坦胸露背,于是不自觉地双手环抱胸前。 萧世群扬起嘴角:“遮住妳的乳房干嘛?妳的肉洞还套着我的鸡巴哩!” 林以真剧烈运动过的红脸竟还能再抹上一道绯红。 “来,吻我。”萧世群的手依旧枕在脑后,等待着林以真的吻。 林以真慢慢俯身下去,似怕太大的动作会让肉穴中的肉根滑出。她的乳尖率先降落在萧世群的胸膛上,一阵刺激让全身一阵酥麻。接着,她的红唇也轻轻地触碰在萧世群的薄唇上,四瓣唇片接合的一刻,林以真竟主动伸出小舌,鑽进萧世群的口腔裡,缠上他的舌头。 二人唇舌相交得难捨难分之际,萧世群抽出双手,用力托起林以真的屁股,硬拉她离开他的肉根。 “呀~~”林以真发出无比失落的娇嗔。 “我不想用套。”萧世群冷冰地说,“妳跟男人同居这麽久,不是打针就是吃药避孕吧?” “嗯?怎样?我最后谈来两倍的资金,现在加码也很合理嘛?”萧世群见林以真避而不答,便步步进逼,“反正是最后一次,让我洩了,你就可以回家,做妳的好老婆去。” 林以真并不是怕意外怀孕而犹豫,而是过去,只有李言诚能在她的身体裡留下精液。那颗避孕套正正是她刻下最后的堡垒,一道区别未婚夫和性伴侣的防线。 不过,理智只在林以真的脑裡运作,她的手早已不顾廉耻地,穿过胯下,伸到萧世群的肉茎上,拔去避孕套。然后,二人同时一动不动。 “妳是不是有什麽话要说?”萧世群看进林以真的明眸裡,“就像之前一样,想要的话,就要说出来。” 林以真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小声说:“操我。” “啥?我听不见。” 林以真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快来上我吧!” 萧世群摇摇头微笑道:“那晚妳不是这样求我的哦!” 林以真瞬间忆起薇阁的晚上,面对萧世群同样的要求,正奔往高潮的林以真放下最后一点羞耻心,在这个男人面前,用力张开一对修长的玉腿,曝露出操弄至半张半合的阴户,高声呼喊出内心深处的渴求。 “求求你…用力…用力地…操我……操死我吧!” 林以真在车厢内呼喊出同一句话。 “好!”萧世群得意地应诺,他一手抄起自己的肉棒,一手像百足一样无情地扒开林以真的肉唇,用力往上一顶,同时敲开林以真的子宫和她的内心。 萧世群毫无节制地佔有了林以真,浓浓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然后又用手指和肉棒挤出满溢的浊精。他先后三次洩出浓液,直至第四次洩出稀液来,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因过度高潮而失神的林以真。 车厢中历久不衰的腥臊味,不断提醒着林以真,过去数小时的疯狂。甚至,只是简单地把手臂枕在车门上,她也能忆起萧世群如何把她强行拉出车厢,她又如何攀着车门,在大楼工地中央被萧世群狂抽勐插。 在高潮的暴风中平静下来的林以真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公司的资金链,只是补偿临时加大的合约金。也许,是因为这个星期李言诚都不在家,她无处发洩过剩的性慾。也可能是被萧世群迷姦以后,一错情慾的错乱。 林以真不住尝试为今天的主动,找出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理由。 “到了。”萧世群冷冷道,“回去你未婚夫身边吧。” 林以真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她的双腿每动一下,胯间的肉壶便忆起方才性器之间激情的碰撞。 她开了门,摸黑走到窗边,探头往下看去。萧世群似是早已料定她会偷看一样,潇洒地靠在车门边,叼着根烟,昂首望向林以真的窗户。 林以真滑过手机屏幕,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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