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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听到里面有惊叫声。陈豫北正在接电话,听到叫声,忙放下电话进去,看到那孩子正惊骇地抱着肩瑟瑟发抖,盯着床上的血迹说不出话来,看到陈豫北,哇地扑上来抱着他就哭。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有的上小学就初潮了,默默发育晚,加上过去营养不良,所以直到上了高中才遇到这个问题,她住校,身边的同学早都已经不当回事儿了,所以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只是头一次见到自己身上流出这么多血,还是让她觉得害怕和恐怖,瞬间让她想起父亲牺牲时的情景。 陈豫北又不是不音世事的毛头小伙子,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忙搂过她拍拍后背:“不要怕,这是女孩子长大的标志,说明我们默默长大了啊。”然后又详细给她讲解了为什么女孩子会有月经的理论,说的堪比生理卫生课的老师讲的还要精彩。 当然这也不能怪陈豫北,看看他学的是什么,后来好歹也做过几年警察,当然对这方面的事情是了解一些的。 安抚了这个小姑娘,便想叫金雅芹过来,这才想起金雅芹出差了。陈豫北平时在公司是个不拘言笑的独裁者,遇到这事儿当然不好意思让别人做,便让她等会儿,自己下楼去了大厦拐角的超市,买了东西拎了回来。又把她带到卫生间,教她怎么用,让她换上了新的内裤,然后清理了床,看看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便带着她回家。 小姑娘初潮,疼的她全身发抖,嘴唇都发白了,大量的流血让她小脸儿白的像一张纸,他把在超市买来的红糖交给了于阿姨,让她给煮了姜丝红糖水给她喝了,然后放她在床上,自己侧靠在床边上,把大手覆在她的小肚子上,这才慢慢地看着她睡着。 这件事,让他明白,带一个孩子,特别是一个女孩子,没有女人是特别不方便的,他在想,也许是他该结婚的时候了。 关于婚姻,他不是没有想过。自从他从西藏回来,父母那边不再提这件事,父亲好像从丁佳欣的事情上有点醒悟,不再对他说什么。而母亲是不敢,当他知道丁佳欣和孩子都死了的时候的暴怒,血红的双眼,胸前两道纠结可怖的刀疤,都让她愧疚的后怕,因此她再也不敢在儿子面前多罗嗦。 也许是他刚刚三十岁,还不到逼他的时候吧,倒是爷爷有一天在他回京城时,问起了他一些过去的事,发出了些感叹。他明白,在丁佳欣的事情上,陈家是有愧的,现在人死了,他们不再逼他也在情理之中。 陈豫北骨子里是个骄傲到极致的人,也是个自信到极致的人,因此他讨厌政治联姻,也讨厌商业联姻,他从来不需要那些家世和背景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丁佳欣之后,他从来都没有认真地想过婚姻的问题,他从来都笃信大丈夫何患无妻。 他现在担心的是默默,这个孩子对他的依赖性太大了,他不知道她会接受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将来和她一起生活。想起陆博士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宁的感觉。 在半夜的时候他突然醒了,看到默默小腿搭在他的腰上,头扎在他的怀里睡的正香,少女身上的沁香气息让他一阵迷惑。 小姑娘成人了,已经是大孩子了,他不能让她再这样和自己相处下去了,他心里警惕起来。 刚想推开她,却感到她身上动了动,哼哼叽叽嘴里不知道念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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