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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有台风来袭,请各位师生务必关好门窗,加强防范。……”学校广播室高音喇叭一再传来如此提示。 下午,起风了,宿舍楼前晾晒的衣服像旗帜一样上下左右,不停翻飞,挣脱衣架子,像峭壁悬崖的殉情者,纵身一跃,展开双臂,壮烈还是决裂?飘飘摇摇! 瓦房边那几棵高大的桉树在疯狂的跳着甩头舞,东西南北,肆意来回,甩出一些枯瘦泛黄的叶片,纷纷扰扰,如蜂似蝶。 瓦房里木门紧闭,高楼阳台有人探出头来,向上伸展的斜坡,歪歪斜斜的走过来一两个人,右手揪着衣领,左手捂住口鼻,眯缝双眼,艰难跋涉,朝着宿舍。 不多时,乌云像山野火灾腾起的浓烟,扭动狰狞的身姿和面孔,黑压压,翻滚着,把头顶那片昏黄浑浊的天空完全覆盖。 随着一道刺眼的闪光,呱啦!接着一声撕裂的脆响,乌云,闪电,雷声隆隆,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瓦面,打在木质的门板上。 屋外风声雨声,屋内鸦雀无声,直至入夜,雷鸣也间歇的,未曾停歇。 “他妈的,这鬼天气,房顶泥沙细雨不停的掉下来,怎么睡得了。”木架床的上铺,男孩的邻村人,亦是他小学的同班同学,打破安静,破口大骂。然后他晃动身子,伸出头来,征求的问下铺的男孩:“我下来和你睡一晚,好不好?” “嗯,下来吧。”男孩毫不迟疑。 因了他这一提议,宿舍里悉悉索索,动起来,上铺的纷纷下来。这大风大雨,夜,有些寒冷,男孩把上铺拿下来的被子垫在单人木板床上,上面盖一张,两个人,挤在一起。 呱啦!又是一个惊雷,他们就侧身抱在一起,隔着两条松松垮垮的四角短裤,紧紧的拥抱着,像儿时的同伴,这次稍有不同,抱着抱着就着火了,浑身燥热,身上的某个部位弹簧一般,更像雨后破土的笋竹。 “舒服吗?来。”被窝里,男孩似乎轻车熟路,手掌在上铺背部用力一扳,两个人就层叠在一起,抚摸,揉搓,颈脖绕着颈脖,轻声细语,连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 “不行,这样不好。”上铺蠕动半天,翻身下来,双手松开。 欲望如同火塘里的火苗,或随着叠靠架起的柴火噼里啪啦,窜起老高,或随着烧化倾倒的柴棍暗淡失色,偃旗息鼓。火钳伸进去,重新架起来。 男孩把大腿压过去,手伸过去,退去彼此松松垮垮的束缚与障碍,触碰到了,两颗胆小的蛋囊裹在一张皱褶光滑皮被里,一根食指般长短粗细的雪茄像蜗牛的触角探出头来,一块细细绵绵的台湾草还没有长得足够繁茂。 男孩把整个身子压上去,紧紧的,紧紧的,不留缝隙,粘合,粘合。一阵抖动,触电一般,身上的每一条神经如同点燃的导火索,滋滋滋,滋滋滋,随后,砰!如同爆竹,喷发,散碎,哇!耳畔传来飘渺的孩童纯真的鼓掌与欢呼,像是庆祝一场洗礼。 “诶,这些是什么?” “什么?”平息下来,被窝里又是一阵怯怯的惊恐与惊喜,从上铺的肚皮上,两个男孩都触摸到了一些粘稠的鸡蛋清一样的东西,这东西,上铺不懂,男孩略懂,那晚,他很舒服。他企盼这样的台风天气经常光顾,但是没用,上铺不再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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