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7) (第4/12页)
间,阮家元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 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阮家元要下大功夫对付云 雁荷了。 糜一凡刚被塞进木笼,就见阮家元阴沉着脸走到云雁荷面前,用藤鞭拨拉着 她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云队长,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 该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 候你,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云雁荷垂着头一动不动,,阮家元气得「噗」 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云雁荷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腿弯处 ,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 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洞口的木门「吱」 的一声打开,桑强叼着烟、披着上衣踱了进来。 阮家元看见桑强打了个招呼,桑强扫了一眼的木笼,然后就盯住了被几个越 南兵按住跪在地上的云雁荷。 桑强吐了个烟圈,朝云雁荷努努嘴问:「还没招?」 阮家元点点头说:「嗨,死硬。给她来点厉害的。」 桑强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凑近阮家元小声说:「昨天喝酒的时候 听那黑鬼说,女人着了疼下边的肉洞就会夹紧,不管身上哪疼,下边都会夹紧, 疼一下夹一下,百试百灵,自己管不住的。」 他见阮家元露出诧异的神色,嘿嘿笑道:「这些老美鬼子,女人的事没有他 们不知道的。」 说完他拍拍阮家元的肩膀道:「大哥,你忙你的。」 说完他弯下身,用力扒开云雁荷的大腿,强迫她岔开腿,将被拔光了阴毛显 得光秃秃的阴部露了出来。 桑强看见云雁荷红肿的肉洞里仍在不断流出地浓液,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一 个越南兵吩咐道:「弄乾净点!」 然后转身对阮家元笑道。 说话间一个小越南士兵已经提来一罐清水,迳自冲洗起云雁荷的下身来。 阮家元长出了口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 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 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 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云雁荷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 将云雁荷两只白皙的乳房夹在中间。 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 最娇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云雁荷白嫩丰 满的乳房,桑强却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云雁荷身前,眼睛紧 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阮家元拨弄着云雁荷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云队长,我这家什是专 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阮家元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 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渐渐 被夹扁,原来坚挺的乳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 只剩了手指宽。 云雁荷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 挺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 牙关,「呜呜」 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桑强的头几乎要贴到云雁荷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 夹!使劲!」 阮家元见云雁荷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 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云雁荷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 弛了下来。 桑强念叨着:「真他娘让那黑鬼说着了。」 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乾脆转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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