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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的快乐也被压抑成矛盾而绵长的痛苦。他被高珩不见乏力的动作操弄得神志恍惚,几乎连身在何方何地都忘却,他想叫出一个能让他依靠的名字,能让他从虚无的混沌找到可以依附的浮木,那个名字几乎要出口,他才想起,他不能叫行哥。 “你不是我哥哥,你不想当我哥哥,那我是你的什么?”身体的痛苦稍稍过去些,他强撑起精神,告诉自己现在没到自艾自怜的时候,“行------高从瓘,你不能说你不是我哥哥,我在北周痛苦得活不下去,情愿自我了断时,能支撑我忍下去的,是我在北齐还有个哥哥。” 高珩心中如被狠狠挫磨,几乎克制不住本能想拥抱亲吻怀中的人,可旋即,他想到另一个不可辩驳的事实,阳渊亲口承认、世人亦口耳相传的事实,便强自克制住那一点心软:“你又骗我------宇文羿爱你爱到连江山都愿意托付给你,你怎会有痛苦得活不下去的时候?” 宇文羿爱他吗?应当确实是很爱的,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也正是他的爱让他痛苦,令他意识到他从不属于北周和长安,没有家人在的地方终究是异乡。 “他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爱我,我也早就不爱他了。”阳渊喃喃道,天色已几近全然暗了下来,高珩的眉眼也晦昧不清,比起高珩这个人,埋在他身体中的物事反倒更亲近和诚实,适应了异物的内壁在鲜血和肠液的浸润下逐渐软化,用灼热的温度吸附着异物。 高珩双手撑在阳渊肩膀上,此刻心中亦有着和阳渊相似的荒诞和落寞:只有阳渊的身体是他能亲近并诚实的,寄居在这身体中的灵魂毫不可爱且谎话连篇,到了明知他不会信他半句时都不肯罢休。他抓住阳渊的头发,探出一片没有石砺的松软沙土将他头颅狠狠砸下去,语气却又出奇地冷静克制:“在狮城,你可亲自说过你和你的陛下情比金坚,将来要白头偕老的------是你凉薄到不过三四年就能变心,还是在狮城,你连这句话都是骗我的?” 阳渊无言以对,而高珩更以为他理亏,发泄一次过后便抽离了他的身体,把他按在水池边摆成趴跪的姿势,埋首在他肩颈间。阳渊喘着气,心中万分悲凉而抑郁:这样近的距离,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亲近,现下却连吻一吻他都不得。 “你怎么就不肯听我好好说几句话,非要认为我作甚都是骗你啊.......”阳渊几近无可奈何地抱怨道,高珩懒得理他,抓起他头发叫他就着朦胧月色看周遭景物,盛夏天气,到了夜里,风也是凉的: “我作甚要一再听你哄骗我?我算是明白了,我从不该对你有过期望,你我本该是宿敌,终有一日该刀兵相向,不若现下就了结了。”他冷冷道,“阳渊,你看这月黑风高、寒塘树影,是不是个埋骨沉尸的好地方?” 阳渊浑身僵硬,身后的高珩与他赤裸相对、肌肤相贴,却那样直白地表露着他的杀意。来不及等他说话他的头便被高珩按入了水里,不比之前十几次那样点到即止,这一次,高珩是真的想把他活活淹死。 他居然要死在这样一个水塘,死在高珩的手里。眼耳鼻口间俱是冰凉的水,无尽的讽刺与畏惧令他浑身颤栗。他想起少年时高行的笑容,又想起卫映安静地靠在他怀里的样子,那样美好而令人流连,他的家人,他所爱的人,是迎风时要抓住的火炬。 他最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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