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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了高沛做皇后,一边是外戚,一边是权臣,高沛的皇位再没有人质疑来路不正,从此稳固。 对高沛而言,这些权臣成为了他未来执政二十余年中最大的绊脚石。 但对高泓而言,他只看到了一场彻底的骗局。 “什么会被处死,为了母妃就要放弃帝位……都是她说来骗我的!”高泓仰天大笑,“可怜我那时就该心狠,但到底年纪太小,不能成事,眼睁睁见赵氏不仅没死还垂帘听政了,我母妃却只能迁往平城被迫出家,从此母子再不相见!” 高景对这段往事有所了解却不深刻,其余官员除了在权力中心的几家,也毫不知情。他说出回忆,在场皆是唏嘘一片。 贺兰明月蹙眉,不待高景开口先抢了那块惊堂木:“你少来搬弄是非!” 清脆响声击碎了急剧泛滥的同情,高泓看向贺兰明月,那青年的眉眼多像记忆中的人,可他越看,越是不平。 “搬弄是非?你以为贺兰氏当真光明正大吗?” “至少比你是一心为国。” 高泓竟笑得越发厉害,他的双肩颤抖不止,花白鬓发凌乱地散落:“贺兰茂佳……你父亲是最伪善的人。” 此言一出,全体哗然。 昔年贺兰茂佳突然被灭族之事本就蹊跷,但天子震怒谁也不敢多提,私下里传过无数说法。此时高景身边多了个姓贺兰的青年,且不说年纪对得上,见过陇西王的都说这青年与对方极像,只始终不能公开定论。 这时高泓道破贺兰明月身份,无异于揭露陇西王之死确有冤屈。 西军为什么围城? 陇西王为什么会自尽? 贺兰明月不被激怒:“伪善么?我洗耳恭听。” “贺兰茂佳……是我的表哥,我的亲表哥,除了高沛,他就是我最亲最近的兄弟。”高泓从不把高潜当成同父弟弟,这时也直接略过他,“我对他几乎言听计从,无事不问他的意见,可他呢?他只在乎高沛因为高沛是他的王。” 高景怕贺兰明月听了这话多想,抢先道:“忠君而已,有何不妥?” “是啊,确实并无不妥,所以我嫉妒。”高泓坦诚得让人都愣了一刻,他低头时喉咙里又发出了那种桀桀的笑声,“对……我是嫉妒高沛。” “……” “凭什么我的表哥要去和他事事分享,凭什么他从来没付出代价就能得到一切?!他不过是个庶子,和我一样啊,他能写的文章我也能写,他能提的政令我也能提,他根本不是天才也不是命定的君王——可所有人无论为了利益还是忠诚都、向、着、他!” “……” “贺兰茂佳也向着他。”高泓突然声音放轻,仿佛陷入遥远的记忆里,“他第一次出征塞北时我和高沛都担心得不行,但他回来时,只给高沛带了礼物。” “……” “他给高沛吹了一曲笛子,说塞外月色很好,牧民们吹这支曲子他听着不错就去学了。”高泓冷笑,“那笛子真够好听的,他们吹笛谈天时我就在旁边看,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是我的亲弟一个是我的表哥,我却成了局外人?” 贺兰明月记得这首曲子,那年蓬莱阁夜宴,皇帝与柔然王子聊到欢喜处,亲自下场弹了琵琶,曲毕他神色恍惚,柔和笑道是故人奏过的旧调。 高景也记得,紫宸殿外夜幕低垂,晟弟来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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