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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腰，缓缓的向上探，覆上她的乳房，那柔软的感觉，他揉搓着，「嗯……」他感受到她的颤抖。

    他的吻是如此的深入，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煽情，掠夺了她的呼吸、气息、思绪，她，无法思考，只能任他取索。

    久久，他放开了她。

    两人均喘息不定。

    她震惊地看着他。「凌……你不是戒了这坏习惯吗？」

    他愣住了。

    这笨蛋在想什么？

    什么坏习惯？

    她以为他在做的事情是坏习惯？她就没想到他是真心想做这样的事？

    这一刻，他简直像仰天长叹。

    他也的确叹气了，这一年来，她坚强了不少，足以支撑自己的生活——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觉得不安——但是，怎么她在这方面就蠢成这样？这不是天真而是愚蠢呀！她难道就没有想过他会对她有歪念吗？

    而且，当他做这样的事，她应该要拒绝，而不是像小白兔一样双颊酡红的窝在他的怀里呀！

    如果是别的男人，她也会这样吗？

    他不禁有些生气。

    「如果你觉得我是个安全可靠的人，所以对我毫无防避，那么，你错了。」握住她的乳，缓缓的磨擦，声音低沉。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有生理需要，谁能保证一个欲望炽起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又不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喜欢她，面对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又怎么可能不会不想对她做那种事情？可是她却总是亮着一双眼眸，温柔的看着他，这样的她，他不忍触碰，怕自己一点污秽会弄脏她……

    「可是，你是凌……」红着的唇瓣轻轻吐出这几个字，他的心脏猛烈地、疯狂地跳动。无法控制啊……

    即使想要推开、想要制止，却还是控制不了。

    别过脸，不敢再看她。「我是凌又怎样？也可以想对你做那种事，也可以想要得到你，想做那种让你害怕的事情。」

    他说出口了。

    她，会害怕吧？

    会责怪他，还是用软软的声音对他说：「凌怎会想做那种事？」

    还是会推开他逃跑？

    戴楚宜看着他，顿了顿，亮着一双如星般灿亮美丽的明眸，「如果是凌的话……」

    想要

    「如果是凌的话，凌想要……我不会害怕。」

    她紧张地拨了拨发丝，露出早已通红的后颈与耳朵。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凌的眸，变得黯沉。

    很清楚他在说什么，而她在答什么。她清楚，这双眼，若说不是因为他而再次亮起来，又有谁会相信？

    是他给了她新的生活，默默地支持她，让她重新站起来。

    如果是凌，有什么不可以？

    只要是凌……

    她垂下眼，脸庞火热。「我知道。」

    顿了顿，「是因为感激吗？」凌干涩地呢喃着。

    她怔然地看着他，是因为感激吗？

    只是因为感激吗？如果只是因为感激，她的心脏又怎会跳得如此急速，可是如果不只是因为感激，那又是怎样的情感？

    脑海的思绪变得混乱，而她这一点犹豫却让凌的眼眸变得黯淡。

    果然。

    为什么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呢？

    他扯了扯嘴角，无法抑止心里的酸涩和恼怒。

    她错了，不是因为他啊，不是因为他是凌，只是因为刚好他是伴在她身边的人而已。仿佛是气恼着，他的唇，再次覆上了她，带着掠夺和占有，以及，悲伤和难堪。

    不必是他……

    只是因为，感激。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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