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第2/3页)
晨瑟瑟发抖:“我可能得去更个衣。” 有个大杀器在座,歌也唱不成了,最后议来议去,一干半醉的文武栋梁们决定玩个很不入流的游戏——把花球掏了个能伸进一只手的洞,花球传到谁手里,谁就从里面摸个锦囊出来,答不出锦囊上的问题,就罚酒三杯。 长庚听完,立刻抬手盖住顾昀手边的杯子:“他不能喝酒。” 刚直起腰的顾帅又软绵绵地塌了回去,懒洋洋地说道:“遵旨,陛下,那我可要胡说八道了。” 陛下想了想,招手叫来个内侍,低语几声,内侍一路小跑,不多时,抱来个小坛子和小瓷盘,众人伸长了脖子去看,只见坛子一掀开,一股醇厚的酸味就扑面而来。 “酒虽然不行,但醋还是能喝两口的。”长庚笑道,“反正都是粮食酿的。” 顾昀:“……” 他跟沈易还都是肉做的呢,光看脸就知道不能同日而语! 顾昀不爱吃甜,更不爱吃酸,小时候在饭桌上闻见醋味就闹,后来被老侯爷打服了,不闹了,也就是勉强能入口。 及至看清了瓷盘里的东西,顾昀终于变了脸色:“大冬天的,哪来的香椿?” “宫里冰窖里冻的,取意‘春意长存’,怎么能让你干喝醋?当然要拌点小菜。”陛下笑眯眯地挑了一筷子,“我替你尝尝新鲜不新鲜。” 顾昀迅速躲了他三尺远,一时半会不想亲近某人的芳泽了。 第一轮击鼓,花球落到了曹春花手里,曹春花拍着胸口,头晃尾巴摇地鼓捣了半天,从里面掏出个锦囊,不等看,葛晨就从旁边探出手,一把抢去,念道:“我看看,问的是……‘你此生,最不可割舍的是什么’?” 曹春花立刻朝长庚一拱手,说道:“忠义啊!” 陛下不买账,笑道:“去你的,我不信,喝酒。” 葛晨抬手要灌,曹春花抱头鼠窜:“不不不,等等,我重新说!重新说!美貌,是美貌!” “不老实。”陛下金口玉言道,“罚。” 美貌的曹春花被圣旨压扁了,只好乖乖张嘴,让葛晨灌了三杯。 顾昀自打从两江战场回来,就一直躺着,才刚被放出门,别说酒,连酒糟都没尝过一口,看得羡慕嫉妒恨。 不过羡慕也没用,他面前只有泡死醋中的香椿,时时刻刻地散发着虫尸的辛辣味。 可能是他的馋虫感动上苍,第二轮,花球就落到了他手里。 然而顾帅平生不认识“乖乖就范”四个字,他为了逃避醋拌香椿,在内侍鼓声停下的一瞬间,手里悄悄一弹,正打在内侍的胳膊肘上,内侍手筋一麻,整个人往前扑去,鼓“咚”地多响了一声——顾昀趁机把花球塞进了沈易手里。 沈易:“……” 他为什么要坐在顾子熹旁边? 沈将军掏出来的锦囊也应景,那锦囊里的字条写道:“你此生挨过板子吗?最后一次挨板子是因为什么?” 沈易一指顾昀:“挨过,因为他。” 顾昀以手撑头,在旁边笑,还挺光荣似的。 长庚便问道:“是给教书先生下泻药那事吗?” 沈易震惊地看向顾昀,一双眼睛里满是“你怎么什么倒霉事都往外说,不知道丢人现眼吗”。 “那事太远了,”顾昀说道,“沈季平这个人,从小胆子就一点大,要不是我带着他玩,早就读书读傻了。” 沈易冷笑道:“跟着你,没让我爹打傻,算他老人家手下留情。” 众人便催他说。 “这样一说,也有十多年了,”沈易想了想,说道,“那是西域第一次叛乱之前的事,十六七岁吧。” 十六七岁的长庚他们已经随着临渊阁云游四方了,闻听老成持重的沈将军还在家挨板子,一帮人顿时伸长了脖子。 “元和先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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