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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很平等,很放松。 两人无声地走,也可以走很久。 明莼忽然说:“陛下。”。 我回应:“何事?”。 她低声说:“明莼做了错事,陛下可以原谅我吗?”。 我笑了笑:“只要你知错了,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她低着头,过了半天才“嗯”了一声。 那些书,不能再写,会留下祸患。但是,如果她对政治有所见解,朕不是不能听取她的意见。 那时候,我只是以为,她对于实现自我的才干有所渴望,于是朕愿意给她发挥能力、上达天听的机会。在我以女子的思维无法理解明莼的行为时,便把男子的想法加在了她身上。 对于男子来说,著书立说又怎比得上在权力场上有所作为呢。 习得文武艺,不过为了货与帝王家。 甚至我会觉得,阿莼所谓“埋起来等待考古人士”,不过是女儿家天真的言辞,她真正的愿望,还是被朕发现,被朕欣赏,并秘密地给予她舞台。 然而,到我将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误会令我和她彻底错过。 我那时才明白,她一直以来为之恐惧的是什么。 她怕被世界遗忘,她怕生活而无意义。 然而,我明白得太迟了,太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你没救了,你不仅有过正妻,还有过N个宠妃,现在居然还有过红灯区史…… 弘晖可是纯洁的啊。 太子 雍正篇第十章。 旧爱虽已分解,可我已保存爱的形姿和爱的影子。——波德希莱。 雍正七年,除夕过后,皇后又一次生病了。这几年来,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明莼身为宫妃,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去侍疾,朕也不好就带着她回园中。 每次回来后,阿莼总显得十分低落哀伤。 自从手札之事后,大概是察觉到身边有我的人,她在自己的宫室里也不太放得开,常常屏退宫女内侍一个人待在内室里,整个人显得越来越孤僻内向。 好在她还记着身为嫔妃的本分,无伦心里存着什么想法,侍驾时总是巧言欢笑、柔声细语。 在几年前,我对明莼的要求也不过如此,希望她尽心侍奉,能够温柔些、乖顺些。但现在我却常常忍不住要去探寻她的内心。 另一边,十三弟允祥又病了,他这次生病不同以往,病势汹汹,长久不见好转,朕也只能赐下珍奇药材,并令太医用心侍奉而已。 他生病后,朕在朝政上失去了一大臂助,就有些忙乱不堪。最初的时候只是会在朝政上问计于明莼,后来精力不济之时,就让她念折子给朕听,有的时候还会让她讲解。 好在朕始终记着武后之事,从不肯做出让后妃代批折子的事情来。 宣妃既然参与朝政,自然就要卷入朝堂斗争之中。她根基浅薄,本来不过是宫婢出身,可以说除了个只会添乱的老十四外毫无政治资本。朕为了保住她,也不得不加恩于宣妃的父兄。 在朝堂上,势力大致分为两股,满汉之争从来存在。 满人中,最得朕心的自然是和硕怡亲王允祥,可惜自从雍正七年十一月以来他便一直病倒在床,无法上朝。其余宗室中礼亲王与果亲王等人,虽有忠心,毕竟资质有限。明莼与十四弟看在死去的太后面上,总是互为援手,朕也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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