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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玉公主甜笑的样子反而多了距离感和恐怖感。 “我昨天晚上批改到了几份不懂的奏折,我念给你听……” 余敞立刻打断,阴沉道:“你疯了还是傻了,还以为能像以前一样我和你一起做这些?” 她究竟城府有多深,脸皮有多厚,才能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还向他讨教的样子。 “我没疯也没傻,但百姓最重要不是吗?这不是敞儿弟弟你一向倡导的吗?还是你所谓的爱百姓和从小痴恋我都是你编造的谎言?”楚征仪轻笑道。 “随便你怎么想。”余敞自我嘲笑道,他只能口头上继续坚持清白。但他心里清楚,楚征仪说的是事实。 “事到如今,你已经仿若我笼中鸟雀,却还能继续坚持伪装,你的道行比我高深,佩服佩服。”楚征仪轻声鼓着掌,嬉皮笑脸道。 “您才是伪装第一人,从小装到大,把我骗得团团转,我才佩服你。”余敞回刺道。 楚征仪谦虚地回应:“不敢当,我今天这一切可都是你教的,功劳在你。” 余敞憋了口血,道:“别什么脏的臭的都赖向我,还有,昨天你说你自刎过是怎么回事?” 余敞终于回忆起那一句让他惊骇得全身都冷得松懈掉的话。 楚征仪终于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她就是不说,过了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她才冷笑道:“你没资格知道。” “我怕是你撒谎的吧。”余敞强笑着讽刺道,手指却紧张得爆青筋。 楚征仪只用一种对一切事情都不在乎的空洞洞的眼神看着他,跳过了这个话题:“我念奏折给你听。” “我是不会回答的。”没有等到结果的余敞呼吸粗重地怒视道。 楚征仪将打开的奏折啪的一声用力合上,冷冷道:“随便你。” 她站起身来放好奏折后朝着门口走去,似乎要去干什么。 “你要去哪儿?”余敞心一紧问道。 楚征仪的视线像利刃一样,刮了余敞的脸,然后果断地看门又关门。 房屋里只剩下余敞一个人,空落落的。 没有食物,没有水。 余敞不久感受到饥饿和口渴后干涩地想。 他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费尽了力气向床边爬去。 浸满汗水的头向下望,他看到床上和地板有着一段高度。 余敞无力地跌回床上。 大夫说他骨质近来疏松,容易骨折,所以即使是锻炼都得小心些,更别说碰撞。 何况下到地板离着那门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在爬到那之前恐怕就已经被发现了。 就算没被发现,门在外面锁上了呢?就算没锁上,万一外面有昭玉公主的人锁着呢? 昭玉公主,昭玉公主,一切都是昭玉公主! 他当年没有迁怒错,有那样的父亲,有那样的兄长,昭玉公主又岂会是一个省心的人物? 余敞大笑,笑得和哭一样伤心。 若他有朝一日能出去,他今日的苦与痛、血与泪,他都定要昭玉公主也尝一遍。 等着吧,他不可能一直消失的,总会有大臣来找他的,他一见到昭玉公主都无法控制的大臣,一定要让昭玉公主好看。 他那样恨着,将昭玉公主的名字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但昭玉公主直到晚上才回来,并且只给他带了一餐吃食和水。 余敞早就饿得奄奄一息,虽然恨不得打碎那餐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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