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之一) (第1/2页)
最近,唐牧远常常做梦,那些梦并非是光怪陆离,说不出前因後果与逻辑的混乱梦境,恰恰好相反的是,在梦里他的意识十分清楚,与梦中之人的对话处处都有脉络可循,甚至於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与梦中之人的深刻感情。 无论是梦中所见,或者是心中所感,都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真实,总是让他往往不知道那些梦是由何而来,但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心魂陷在其中,然而,无论梦过多少次,唐牧远对於自己在梦里成为女子一事,在每一场梦的最初都还是觉得措手不及,然而,会吃惊讶异的是属於他唐牧远的部份,在梦里的他,似乎对於身为女子的现况,已经安然接受了。 而能够安然接受的理由,是因为一个人。 一个男人……曾经出现在他梦中的冷漠青年,那刚俊的脸庞虽然已经转成了男人盛年的风华样貌,但唐牧远能够认得出来,从萦绕在他心底对这男人的爱恋,认出了这个总是宠溺含笑注视他的男人,就是当初入他梦中的冷漠青年。 是那个梦改变了他与尔谦的人生,那是个梦,让他决定想要不顾一切,与自己所爱,也同时爱着自己的人,好好的相爱一场,此生必定不留遗憾。 最近,做梦的次数多了,唐牧远记住了那男人在梦里的名字——律韬,而那个叫律韬的男人总是唤他:容若。 「容若。」 深秋,约莫是傍晚时分,养心殿侧的东暖阁内,律韬与他的皇后分据坐在长榻两旁,在他们之间依着一张几案,案上分堆了几叠奏摺条陈,有的读过了,有的还未读过,看过之後觉得重要的几本摺子,他们放在手边,等着一会儿再与彼此讨论之後,再下定论。 律韬听见了容若逸出了一声轻笑,忍不住从奏章之中抬起头,疑问道:「在笑什麽?可是你手里那本摺子里写了什麽有趣之事?」 「我确实觉得有趣,要不你也看看?」 容若将手里的那本摺子合上,往律韬递了过去,忍不住同时多看了男人的脸庞一眼,那张线条刚硬的脸庞虽然已经称不上年轻,但是唇上与下颔都蓄起了胡子的模样,凭添了几分属於男人独有的阳刚气息,较之以往更加成熟魅人。 律韬先是朝她投以纳闷的一睨,接过摺子,一目十行看过之後,不解道:「这本摺子里写的是漠北正在进行的战事,二哥看不出有趣之处。」 容若趁着双手空了出来,转身端起搁在另一旁小蝶几上的茶碗,浅啜了一口茶汤,慢悠地放回了茶碗,才徐徐笑说道: 「两军交战,以至於两国边境生灵涂炭之事,确实一点儿都不有趣,这一仗由青哥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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