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假这天 (第2/2页)
难受。 那追究什么呢?需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难道要求他承诺以后每回做爱最多射两次,时间不超过一小时,每次做完都要负责清理?还是那个问题,凭什么?她有什么立场要求他做这些事?有几回做完能给她清洗已经是他少有的温柔了。或者说要求点最直接的,让他补偿她的工资,不能让她身体不适后还蒙受金钱损失。这个主意不错,可她又不是为了钱才跟他睡觉,而且床头柜里面有钱,想要多少自己拿,不够他还会给。 可这样做也是可笑的,如果真的这么干了,那她和为了钱与人睡觉的妓女有什么区别?金钱不能消除她的苦痛,还会令之显得廉价滑稽。 她还没有那么卑微,也不想自甘下贱。 除了自己疼,她还能想到其他办法解决如今的问题吗?他已经足够忍耐,足够温柔了,她非要得寸进尺再去激怒他?让他变成中学时那种明明自己也疼得不行还能冷笑着疯狂折磨她,在床上时不时发疯的野兽? 算了吧,最后倒霉的肯定是她,不用自取其辱,自找苦吃,自讨没趣。 思绪从外太空回到房间,她还是睡不着。白天睡得太多了,这会没有睡意是正常的,手机也玩烦了,真的很无聊。 她不是闲得下来的那种人,她在哪都能给自己找活干,但现在她不得不克制她的勤劳的天性,硬让自己玩耍。可关于娱乐,她真没什么想法。歌是不想听了,她也几乎不看电视剧电影,和都没完整看过,只无意中看过片段,也没趣味到非要看完,否则茶不思饭不想的程度。就更别提了,中午那糟心的人物剧情她还没忘,想起来就觉得自己无端端也跟着扭曲,变成设定好的无脑纸片人,还没好的指挥,做什么都像人渣变态。 自娱自乐也是需要天赋的,她本就缺乏自我,没有此等天赋纯属正常。她现在担心的是弟弟要是进来睡觉,她还失眠的话,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会不会影响他休息?明天周五,全天都被专业课排满,休息不好也会影响他上课吧? 林含璋在客厅忙了两个小时左右,等他洗漱完毕,回到卧室,发现她居然还醒着,只是窝在被子里发呆,小巧的脸神情恍惚,很明显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他上床,已经十二点了,倒也不太困,能睡着。但旁边躺着个神不附体的肉体,不干点什么总觉得浪费。他关灯,往下躺,然后转身压到她身上,他的重量把她压的唉唉叫。她伸出手臂想推开他,他不费力就压住她的手腕处,让她的拒绝攻击作废。 然后他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翻来翻去,专心致志,从内而外,无微不至品尝她的嘴唇。她很快明白他的意图,舌头也随之起舞。两个人在夜里亲的嗯嗯作响,好不容易分开,没多久又凑上去,热火朝天开始第二轮。他们都不觉得急躁,反复不休和对方唇齿相依,直到她觉得心慌,胸口好像有什么缠住,害得她无法呼吸,才停下。 第二天起床,两个人的嘴唇都是微微泛红肿胀的,不疼不痒不难受,但叫外人看了总有些尴尬。 她还是没能起来做早饭,只得反复叮嘱林含璋路上一定要买一些饱腹的食物吃,不能光喝牛奶。他点头答应,喝了一杯牛奶就出发去学校,路上早餐店很多,他在买早餐的时候顺带去药房买口罩戴上。 虽然他习惯被人注目,可还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日常情事。这方面两个人都有默契,到了上海之后,从不会在对方身上留下明显的性爱痕迹。炎热的夏天,哪怕林含璋不喜欢露出皮肤,也不可能把自己全部闷在衣服里,除非他想中暑得热伤风。偶尔露出脖颈和部分锁骨,投向他的目光就比平时更多,有人甚至会明目张胆地盯着他裸露的皮肤。幸好他的皮肤上面什么都没有,没有一丝旖旎的情欲,白白净净的,总不会招人遐想。 至于林信书,她受不了冷禁不得热,夏天何止是露脖子,小半肩膀也会露出来,再加上手臂,他穿长袖T恤的时候她穿短袖。胳膊被紫外线晒的与肩头色差明显,但她容易被晒黑也容易捂回来,秋天还没过去手臂就恢复了原本的肤色。他也不讨厌她被晒黑的皮肤,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因为盯着他看的人更多,他早就对外表脱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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