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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横陈于眼前。望着那卧在被翻弄开的花唇间、水光潋滟不住缩起又舒张的穴口,谢摘深深呼吸一气,按捺住一杆操到深处的冲动,慢慢挺腰,将茎头贴了上去。 粗大柱头在吐着淫液的穴口轻轻摩擦一周,在费存雪整个人都为之僵硬凝滞时,柱头顶开穴口一周薄薄的肌肤,热而硬的肉棒侵入了紧仄的花穴。谢摘仍旧小心握着费存雪的茎身,堵住顶端欲望的闸口,同时用温暖的掌心一寸寸抚摸熨帖着费存雪的腰身——那儿已经因为释出细汗变得凉冰冰的。费存雪趴在他肩头急促又艰难的喘息,喘息声里却又不乏欢喜。待耳边小小的呼吸声渐渐徐和下来,谢摘忍得出了一头汗,底下那物终得入巷,一时自在如游龙入海,又窒息像独凰扑焰,费存雪用既湿滑又狭窄的阴道掳掠着他,封闭着他,勾引他向深处插送,越往里面越有什么牵扯着他,仿佛两根丝线黏住了他的欲望,一线要他回缩,一线要他只管向最深处探索。 谢摘一面在费存雪体内抽插操干,看这具小小白白的身体被自己颠得不断向上又回落,每每落下的时候费存雪便发出痛苦和欢愉并存的吟叫,清澈泪水从他的眼角不断滑落,他的小手握在一起撑在谢摘一侧肩头,腰已全然失去了力气,只有漂亮白皙的臀不断画着明晃晃的弧。另一面谢摘极尽温柔情人的所能,以手掌托着他,抚着他,温暖他。宽大坚实的怀抱为费存雪完全敞开,支撑着这个在情人面前变得又脆弱又可怜的小少爷。 费存雪有意识让自己往深处坐,使得谢摘的肉棒能够操到他穴内更深之处。不知道这样起落抽插了多久,费存雪脸色渐渐苍白,额上后背都流下虚汗点点,身体一直发抖,却半点不能回暖,只能紧紧巴在谢摘身上,汲取一点情人的温度。 谢摘看他神思飘忽的模样,知道他已受不住了,便捏着费存雪柔软雪白的臀,要将自己从被插得颤抖抽搐春水横流的花穴里抽出来。费存雪先一步明白他的所图,不依不饶地环住谢摘的腰:“别!别拔出来。” 他抬头,水湛湛的眼睛期许地注视谢摘:“我们就要成婚了,你可以射在我里面的”他将声音放得又轻又软,满怀柔情蜜意和期许,“我想快快给哥哥生个小宝宝。” 谢摘心里一顿。 费存雪自出生就体弱多病,云昼分娩时胎儿不足月,费存雪刚开始甚至不会哭,鼻子嘴巴都小小的,一对眼睛闭着,没半点呼吸起伏,像是个死胎,是情急的云昼将他接在怀里拍抚挠背,这孩子才呛过一口气,开始微弱的哭吟。 那时候费闻不在云昼与新生儿子的身边,他在外头陪着从留春山庄出走的谢摘。 费存雪出生是在那日子夜,到了傍晚,半月没有回家的费闻传信过来。云昼从倦累中醒过来,打开那一封信,里头却掉出来一张休书。休书之外,费闻写道,云昼心术不正,嫉妒成性,他欲休弃云昼,迎娶谢摘,望云昼好自为之。 云昼产下幼子,正是一身灵力烟消云散的孱弱时刻,丈夫不仅不在身旁,还放话要休了他来娶他深恨之人,云昼不由万念俱灰,满怀怨毒,在费存雪出世的次日,他便扔下稚子,一个人回到云家,投湖自尽了。从前,他为让谢摘受千夫所指,不惜推出自己的丈夫,后来不欲成全丈夫与谢摘,干脆将己身都舍了。 他死以后,谢摘果然没有入主留春山庄。 兜兜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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