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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头可就要跟着孩子一辈子了,以后读书、娶媳妇或者嫁人,别人总会有顾忌。” 徐婆子也被人说过命硬,冬至也是,自然很明白被人诽谤的心情,且绿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不辩驳,旁人还以为他们怕了呢,或者说默认了孩子命硬的事。为母则强,绿竹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徐婆子多少也有点这个心态。 只不过,“可咱们人丁单薄,那家还是秀才,又跟县里的黄老爷有关系,咱也应付不了啊。” 绿竹却给了徐婆子一个安心的眼神,回了趟赵家,和她娘宋氏商量去了。 她原先和宋氏说的,那些关于富贵人家的阴私事,不要宣扬出去,一方面是不想惹来麻烦,免得张家的说她们诅咒张小桃的孩子,另一方面也怕惹恼了黄家,人家追究起来,他赵家会吃不了兜着走。可现在人家犯上来了,还涉及到了绿竹的孩子,她就不能这么算了。 家里没有撑得起门户的男人,用武力解决问题是不成的,她们能用的法子也只有俩,一方面要用更具有说服力的流言把先头说绿竹和孩子刑克的话给盖下来,另一方面则要找里正一起上张家去理论,表明态度。 当然,为着自身安全着想,散布流言的事,她赵家不能出面,这方面上回说张荀在县里有情人的时候,宋氏就弄过,这回有了经验,办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不久,村里头便充斥着关于张小桃那胎怎么落的流言,说得有鼻子有眼,有理有据的,比那不靠谱的刑克诅咒一说更容易令人相信。 事情也简单。当初张小桃乘着马车出村子的时候,先是路上无端端的多了个坑,来的时候都没有,回去的时候却有了,这事怎么看怎么蹊跷。然后便是张小桃坐的马车轮子陷进坑里去,那轮子也不知怎的,脆弱得很,车轱辘啪的一下就断了,车厢一翻侧,里头的张小桃也就磕着碰着,动胎气了。按理说,他们才出村子不久,王大夫的医术也不是不精通,张小桃赶回村子里孩子还是能保得住的,可那妈妈偏偏“忠心”得很,愣是背着张小桃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了镇上请大夫,却是晚了。 新挖的坑,还有脆弱断裂的车轱辘,以及“忠心”的妈妈,这里头哪一个看起来没有鬼? 再联系那黄金宝那么多房妻妾,人也风流,愣是一个崽都没生下来,那里头没有点蹊跷,谁信啊! 你说公道?人家少夫人可是大有来头,听说主家那边有人在京城当大官呢,黄老板和黄少爷能为了一个没名没分的妾去追究?何况,那张小桃也不算妾,顶多就是个通房,外室! 至于说绿竹和她肚子里的娃儿刑克的事,那都是无中生有。张家这是在黄家那讨不到公道,回来拿人家绿竹出气呢!这种事张家又不是没做过,张秀才考不中举人那回,张家的还不是硬说竹丫头命硬克夫?那回好歹是差点定上亲了,可这回呢?人家绿竹也就和他张家的说了几句话,也能赖上去,当真是不厚道!说绿竹也就罢了,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要赖,那可就过分了,李家的张家的,你们也生过孩子,有人这么说你的娃,你能忍?反正我是忍不了。 依我看,莫不是张家的腌臜事做得多,天来收他们呢!你看,先是那张荀考不上举人,后来又是张秀才在县学被除了名,张家二小子还去入赘了,就连那张小桃好端端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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