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20.关于生命的一些研究和实践) (第2/2页)
么,她停住了步,微微凝神。 一团微微发红的印记——像是血迹。 怎么可能? 一玉想了想,伸手去碾了碾,半干半湿。她把手指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没什么味道。 左右看看,女人又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拐角,好像又发现了一滴。 她走了过去,站在了楼梯,往下探头。 楼梯的灯开着。似乎有人在地下室。 女人回头望望,管家还在门口站着和几个人说着什么。她想了想,提着裙子慢慢的走了下去。 地下室白色的大门半掩,过道灯光大亮,光洁的地板上又有几滴可疑的粉红痕迹。一玉低着头看了看,走到门前,这里甚至已经可以听见有些熟悉的声音——她吸了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门。 “啊。” 她叹了一口气,捂住了嘴,睁大了眼睛。 地下室什么时候已经被改造过,以前明明是摆放杂物的房间。现在左侧一堆瓶瓶罐罐,右侧做了隔断,摆放着一堆笼子,里面装着各种活着的生物——白鼠,兔子,小鸟儿。 中间一个手术台,自己的两个儿子,正套着改良后的手术服站在凳子上,拿着手术刀在肢解一只什么生物。 血肉模糊。 旁边还摆着一本厚厚的书,翻开了一半。 听到门口响动,两个小家伙抬起了头。 面容英俊,碧绿色的眼眸冷漠。身上的衣服和手套上都有新鲜的血迹。 “David,Sam?”一玉捂着胸口,慢慢的靠近。她轻声发问,“你们在做什么?” “请不要靠近,妈咪!”其中一个开口,拿着滴血的手术刀指着她脚下的地板,声音冷静。 一玉顿住了脚。 “你们在做什么?”她站在原地,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次。 Andy知道儿子们天天在做什么吗?他一天到晚到处跑,完全都顾不上关心儿子们的成长。 这么小的人儿,怎么就开始拿刀了?这刀太锋利了—— “实践。”另外一个音调冷淡,继续拨拉着手里的血肉,不时侧头瞄一下旁边的书,显然正在即时的学以致用。 “实践什么?”一玉盯着他手里锋利的刀在小生物的身上划过。 血肉划开,鲜血涌了出来,不知道是神经反射还是没打麻药,那一团血肉明显还在微微颤抖。 一玉吸了一口气,捂住了胸,突然觉得心口像划了一刀那么疼。 儿子似乎对鲜血完全无感,眯眼操刀分离血肉的眼眸里只有超乎年龄的冷静和冷漠。 “哎呀,啧啧啧,”另外一个小家伙带着兴奋,还有赞叹满意的声音响起,“David它终于要到临界点了吗!” “显然还没有。”这个说。 “我真的迫不及待要——David,那一刀让我来好吗?也许这次我会有新的感悟。” “当然可以。”哥哥说。 “啊,我们显然在做一些生命科学的实践,妈咪,”兴高采烈围着手术台晃来晃去的Sam终于想起来一玉还在。哪怕现在处于某种显而易见的兴奋中,他说话的尾音里依然带着一些奇特的上调音调,听起来格外的矜持和些许的傲慢——这是罗斯家的独特口音——儿子说,“麻烦你现在出去的时候给我们带上门,好吗?我们实践完会来找你玩的。” “现在”这个词,他还咬紧了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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