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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沧之所以站在祁溟的阵营里,固然有祁溟与他一母同出的原因,但更多是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 若皇位落在祁昭手中,祁昭只能做一个无用的傀儡皇帝,掌管朝中大权的人反倒是薛斐。而若皇位落在喻殊手中,对于祁国而言,是更加彻底的坍塌覆灭。 加之祁沧自己对皇位并无所求,依照他这种奔放洒脱的性格,只会觉得皇宫是个牢笼,龙袍加身,反倒令他束手束脚。 祁溟永远都做不得山林间的闲云野鹤,但兴许有朝一日,祁沧能做得。 喻殊认真地思考过,若祁沧真的远离了朝堂的纷争,他说要娶九阙,便不该受人指摘。 九阙的如意郎君,不该是三皇子,也不该是百音阁阁主。他没有坊间流传甚广的传奇故事,没有惊为天人的湛然风华,旁人对他也没有几句赞美之词,偶尔还会在背后说说,那家姑娘的夫君不太成器,甚至说他畏妻如虎,连娇柔的女子都打不过。 只要她喜欢,她过得安好,想起喻殊便想一想,不想也可以,骂喻殊几句也可以,不骂也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 可是九阙说,她的如意郎君,已经找到了。 她说完后,闭上双眼,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睡着了。 喻殊伸手将她的下巴托住,低声问: “在哪里?” 九阙没回答,将脸颊贴在他手上,稍稍一动,柔软的唇瓣就亲吻着他掌心的纹路。 喻殊被她这动作闹得心痒,他凑近一些,拨开她的头发,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啮咬了两下。 九阙的身体很敏感,本就是半梦半醒,被他这样一弄,立时受了惊吓,睁开眼睛。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滴溜溜地转着,就保持着将脸贴在他手上的动作,看着他。 喻殊两手捧起她的脸,“你方才说……” 九阙蹭了蹭他的鼻尖,“如意郎君呀,可不就在这里。” 缱绻的吻落下,彼此只想抛开束缚更加亲密地贴近,九阙跨坐在喻殊身上,裙摆被卷至腰腹,湿润的花穴吮吻着坚挺的性器,他将她揽入怀中,便径直顶入深处的柔嫩花芯。 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弥漫开情欲的味道。 她咬住他肩头,扭动着腰肢,承受着下身炽热的进犯: “喻、喻殊……你对我不好的时候,比对我好的时候更多……你知不知道?” 他托着她的腰,嗓音低哑,“我知道。” “你是个讨厌的人,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离别当日的话被再度提及,那时她无颜说出口的,都是在胸腔里反复轰鸣的呐喊,是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顽强生长的植株。 当它们终于在她心间找到了豁口,当它们终于爬出天窗、重见光明时,她几乎想要落泪—— “但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多么的不好,她是个执念很深的人,在愧疚与背叛的煎熬里日夜辗转,无法自我和解,更无法自我救赎。 又是多么的好,固执的她推翻了所有虚无缥缈的想象,埋葬了曾经的痴念与妄想,兜转过遥远的山水与光阴,想要拉起手来的人,仍是没有改变过。 ---- 今天是柠檬味的老母亲。 就……明天马车py?? 第四十六章 衷肠 喻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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