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美人姐姐垂淚募款葬狐 (第2/3页)
女子大概就是雲霜的姊姊,那個吃窮家裡的壞狐狸是雲霜,小狐狸的情郎大概就是他吧? 雲霜只好硬著頭皮走向前去道,"四姐,別鬧了,賣什麼狐狸皮嘛,咱們家缺那幾個銅板嗎?" "誰是你四姐,幾個銅板相碰還有個聲響,那隻壞狐狸吃了穿了用了多少銀子,還想花我家的錢給他買蓆子嗎?募不到款給這隻該死的狐狸下葬,小娘子還不走了。" 美人容長臉,面若春曉之花,一雙迷人的丹鳳眼瞇著無盡情思,眼角又堆了多少風騷,就算無視那胸前一對人間凶器,光看臉,也是少見的美人胚子,風韻迷人。 容大河默默地遞出一張銀票,美人毫不留情的接過,雲霜想要搶回來,美人隨手塞進人間凶器裡了,絲毫不漏一個角,想要抽出來還找不到辦法。 "小娘子募款夠了,散了散了。"美人收起募款葬狐狸的木牌,收攤了。 美人小娘子把雲霜跟容大河帶到街中的一家書肆裡,叫掌櫃看店,帶著他們到樓上去。 "四姐。"雲霜腆著顏,裝乖黏向美人。 "誰是你四姐,別亂認親,我們熟嗎?"美人叫做雲深,用手推開雲霜,"還是你認識我們家跟人私奔然後被拔皮的小五呢?" "姊~姊,姊姊姊姊姊姊,我是最可愛的小五啊~你的心肝小寶貝。"雲霜怎麼肉麻怎麼來,"姊姊,我看上一件練色鑲著雪青刺繡的衣服,給我錢我要買。" 雲深冷笑一聲,"叫你的情郎買啊,叫姊姊出錢算什麼?" "容哥很窮的,窮得每天只有蘿蔔吃,連肉都沒得配,你不是拿走容哥的錢嗎?給我吧,我們九一拆帳,我九你一。" "哎唷你真行,跟娘家人坑錢呢,你的情郎給聘金了沒?我收點見面禮不過分吧?" "我不是跟你九一拆帳了嗎?見面禮那些就夠了吧?"雲霜叉著腰,跟姊姊要帳。 "你用十兩打發叫花子啊?" "哪來的叫花子這麼能耐,討價還價呢!" 最後姊姊雲深受不了,深呼吸一口氣,抽出銀票還雲霜,還另外給了些碎銀子,"隔壁茶樓出了一齣新戲,去那裡叫盤瓜子聽說書,聽完一齣再回來。" "姊姊,我帶容哥去起碼要叫壺酒吧,這些銀子不夠,再給點吧。" "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容大河留下。"雲深氣得獅子吼,把雲霜掃地出門。 未來的大姨子要留自己,容大河不好跟著雲霜一起走,沒料到雲霜前腳剛走,大姨子後腳開始寬衣解帶,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指開始挑開碧水般的翠煙衫,顯露出束在不盈一握腰間的深松綠的腰帶,上面繡著奢華絲線的花草紋,下身則是翡翠一般的金絲撒花百褶裙。 "小霜兒還是個雛,那裡懂得服侍人。不如由妾身代勞,好好服侍哥兒,我們姐弟共侍一夫不也是個佳話嗎?" 迷濛的丹鳳眼一顰一笑都是萬種風情,雲深輕輕捂嘴,很懂得猶抱琵琶半遮面如何運用。衣服才脫了半件,搖搖擺擺款款而來的模樣,比起雲霜只會亂脫衣服往人撲來至少要高竿一百倍。 容大河只敢看雲深脖子以上,雙眼不敢往下瞄,"有事說事,沒事我走了。" "你對妾身沒有半絲感覺?"翠煙衫滑落的角度更大了,露出兩個光滑細緻的肩頭,隱隱有香氣傳來。 "我是斷袖,對女人沒感覺。"眼前美色波濤洶湧,容大河心靜如水。 雲深脾氣差,立馬發飆,"斷你媽的袖,小霜兒什麼情況你不知道?一身滑嫩細肉比起女子也不遑多讓,硬要說是女郎也無不可,小霜兒花戶都還沒開苞呢!你說你斷袖,我倒要叫小霜兒離你遠遠地,讓你徹徹底底斷個夠 。" 她將翠煙衫拉好,心想肖想老娘的弟弟還要白看老娘,天底下那有那麼便宜的事。 "若沒事,我先走了。"容大河瞭然,大姨子測試自己來了,若讓雲霜知道姊姊撬自己牆角,大概要氣得噴火。 姊姊有沒有好果子吃他不知道,他絕對有一齣一哭二鬧三上吊在等著他。 若是以前聽人家說了家裡婆娘不懂事,只會鬧,他還同情過人家,輪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那個鬧的意味其實是撒嬌多過無理取鬧,雲霜嬌嬌柔柔愛生氣,自己心裡的甜蜜怎麼多過了無奈呢?容大河不禁失笑。 *** 容大河離去之後,雲深的住處走進了一個戴著銀面具的男人,他摟著雲深,往雲深身上披衣服。 他不悅地說道,"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 雲深哼了聲,不以為意,她在男人的大掌撫摸下恢復了真容,容長臉丹鳳眼均是偽裝,偽裝的容貌在美人的行列裡一定排的上號;如今在男人懷抱裡的雲深,嬌小玲瓏,青髮雪膚,五官猶如精雕細琢的瓷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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