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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好几只狗…不合适啊！”

    “小谢，做人不要这么死板，灵活点嘛…我们可以再签个补充合同…”

    “全部拍摄方案我这边都安排妥了，您现在要推翻重来？”

    “不能够～这样吧，那个投影你照常拍，但是你也要照顾一下我们的现状，来都来了嘛，能安排的你就安排一下吧，能露个脸就行！”

    在休息室内柔软细腻的淡蓝色毛呢地毯上，这几只狗狗坐立不安地看着眼前的大人们唇枪舌剑。

    徐明月则是给自己搬了把椅子，打算坐下观战。

    眼前这一幕，让她回忆起自己上幼儿园的时候，家长们为了争抢一个演出机会，和老师激烈辩论的场景。

    原定压轴上台的小明月，被其他家长批评着相貌和身高，而其他小朋友让家长夸得仿佛长了三头六臂全身是神通。

    那时屋里也是相同的紧张气氛，还有站在她身边瑟瑟发抖的小朋友，现在的她，身边换成了几只有些急躁的狗狗。

    现在的她，也和当时一样，在角落里静静等待着老师和家长商量。

    而后来结果是什么样的，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这时，那只名叫可可的金毛犬，凑过来嗅了嗅她垂下的左手。

    “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无聊？想回家？”徐明月小声对它说。

    可可歪着头看着她，试图领会她的意思。

    “我带你出去转转吧？等他们吵完再回来。”

    徐明月亲切的摸了摸它的头。

    “可可过来，别打扰漂亮姐姐！”小张拽紧着绳子，生怕自己带来的这几只闯祸，说完话他又从背包里翻找着安抚狗狗的玩具。

    一枚橘色的小皮球就这么从包里滚了出来。

    几只狗狗立刻竖起身体，一只棕色泰迪挣脱绳子奔过去，叼起皮球用力一咬…

    屋子正中央的大人们还在不遗余力地争论着。

    “赵总、刘副总，您这个要求我真的很为难…”

    赵总大手一挥，“这有什么为难的？我在退一步，让它们站远点儿，当个背景板不行吗？”

    “吱——”的一声，尖锐的哨音打破了僵局。

    赵总啧了一声，先发话了：“小张，你怎么回事？就这么几只狗还照顾不好？一会儿还怎么上台拍摄？”

    “赵总对不起，我…它们…”

    小张现在，非常紧张。

    他刚要伸手去抓泰迪，手里其他牵绳又松了下来，另外几只狗狗也挣脱了束缚，开始追赶泰迪以及那枚橘色小皮球。

    “歡歡，快拦一下！”

    “踩绳子踩绳子！”

    “先抓可可，可可一跑它们都跟着跑！”

    这下子休息室里更热闹了，从幼儿园变成了球场。

    徐明月吐了吐舌头，她突然注意到谢肖冬转头对她使了个眼色，又见他双手背在身后，右手掌做了个下劈的动作。

    这个动作她太熟悉了，是拍摄时导演或者摄影师常用的开拍手势。

    徐明月意会，趁乱溜出休息室。

    在她关门的瞬间，听到谢肖冬顺势高声说：“赵总、刘副总，是在太抱歉了，您看现在这阵势，也没法拍了吧，要不您二位先等等，等它们安静下来，咱们再商量……”

    徐明月往化妆间的方向小跑过去，路过摄影棚时，她看到赵语还站在门口张望。

    赵语一把拉住她的手说：“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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